“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么,那么好被你騙?”蘇念慈問道。
“真的就是這樣,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許太平無奈的聳了聳肩。
“那你告訴我,林少兵是不是你殺的,我要聽實話!”蘇念慈說道。
“林少兵死在了那里,包房里只有我跟夏瑾萱,兇器也在包房里,那我跟夏瑾萱就必然得有一個是兇手,夏瑾萱沒殺人,那殺人犯,就只能是我了。”許太平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也沒殺人?”蘇念慈問道。
“我殺人了。”許太平點頭道。
“你個混蛋!”蘇念慈惱怒的站起身,說道,“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了,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你的未來吧。”
說完,蘇念慈轉身走出了審訊室。
許太平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倒是想大方的承認人不是他殺的,但是包房里就兩個人,總得有人承認吧,如果兩個人都不承認,那免不了接下去就是日夜兼程的審問,許太平也不是第一次在警察局里呆過,他知道警察局里的一些手段,他倒是能夠扛下這些手段,但是夏瑾萱那身子骨可扛不住。
從根子上來說,許太平是不愿意夏瑾萱吃苦的,雖然他跟夏瑾萱鬧掰了,但是那也只是因為夏江的關系,兩個人的感情其實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
其實如果給許太平足夠的時間的話,他倒是可以偽造一個現場出來,畢竟他曾經是殺手,偽造現場的手段還是很強的,至少可以將他跟夏瑾萱的嫌疑都給排除掉,不過無奈時間太倉促,許太平到的時候蘇念慈已經帶人要撞門了,在那樣的情況下,他什么都干不了。
審訊室外,蘇念慈氣的來回的踱步。
“頭兒,局長讓你去找他。”一個警察說道。
“我知道了。”蘇念慈點了點頭,轉身上了樓,隨后走進了蔡春生的辦公室。
“我聽說,許太平已經招供了?”蔡春生坐在辦公桌后頭,問道。
“局長,我覺得這個事情有蹊蹺。”蘇念慈嚴肅的說道,“我懷疑其中有內情。”
“念慈啊,我知道你跟那許太平關系匪淺,不過,在大是大非面前,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秉持正義。”蔡春生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但是局長,就我對許太平的了解,他不是那種會持槍殺人的人。”蘇念慈說道。
“像不像,那只是外在,至于是還是不是,我們只看重證據,這個案子,你還是得多費點心,那許太平的為人我也是清楚的,我也不愿意相信他會是那種人,但是我希望我們的個人感情不要影響到我們對整起案子的判斷,如果這案子真的有內情,我希望你能夠查清內情,如果沒有內情,那我希望你,不要忘記一個警察該有的職責!”蔡春生說道。
“不讓任何一個無辜的人蒙冤,不讓任何一個有罪的人逃脫法律的制裁,局長,我一定會秉公執法的!”蘇念慈敬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