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蘇念慈疑惑的問道,她不知道為什么許太平變成了血人,不過她大概可以估計的到,這或許跟她有關。
“我沒事。”許太平松開了手,笑著看向了蘇念慈。
他的眼睛,此時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
“你嚇死我了,這么多傷!”蘇念慈緊張的看著許太平的身子,說道,“你趕緊去包扎一下吧,這是流了多少血了!”
“我沒事!”許太平咧著嘴笑著,就如同一個傻小子一樣。
站在對面車門的夏瑾萱看到這一幕,不知道為什么,心酸了一下。
“咱們不要在這里敘舊了,先下山,找醫院!”關荷開口說道。
“對,先去醫院給你處理一下,你嚇死人了!”蘇念慈說著,伸手拉住許太平,將許太平給拉進了車里。
“你也進去,我坐副駕駛。”關荷將夏瑾萱給推上車,然后將門一關,自己走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車子往山下駛去。
許太平,蘇念慈,夏瑾萱三人坐在車子的后排。
“車上有沒有紗布什么的,先給他止血吧,不要到時候失血過多了!”蘇念慈擔心的說道。
“我沒事。”許太平笑著搖了搖頭,從上車開始,他的臉上就一直帶著傻小子一樣的笑容。
“你還笑的出來,對了,那司徒雷火呢?”蘇念慈問道。
“被人抓走了,不過沒事,他就算不死,也廢了。”許太平笑著說道。
“怎么會被人抓走呢?誰抓走了他?是警察么?”蘇念慈問道。
“我不知道。”許太平搖了搖頭。
“那得趕緊跟市局聯系,不能讓不相干的人抓走他啊!他可是重刑犯!”蘇念慈激動的說道。
“抓人的事情,由不著你們兩個傷員管。你們先給我去醫院好好的養傷!”前排的關荷說道。
“對,不管他,咱們養傷!”許太平笑著說道。
“哎,氣死了,竟然讓那個跑了!”蘇念慈有些惱怒的說道。
坐在另外一邊的夏瑾萱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有插上,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間發現自己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似乎她跟許太平之間,突然間又多了一條河,而那條河的名字,叫做蘇念慈。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醫院。
許太平先下車,然后將蘇念慈給攙扶著下了車。
夏瑾萱站在車旁,想要上去扶一下許太平,但是在看到許太平還有力氣扶蘇念慈的時候,夏瑾萱不知道為什么,就沒有了上去的勇氣,她眼睜睜的看著許太平跟蘇念慈一起走進醫院,而她只能站在車旁。
“瑾萱,你想要的東西,要靠自己爭取。”關荷走到夏瑾萱的身邊,輕聲說道。
夏瑾萱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后搖了搖頭,小聲的說道,“關姐,我…已經不確定,我是不是還是他的唯一了。”
“是不是他的唯一,你去問他,不就知道了?如果不是的話,你也可以走的瀟灑。”關荷微笑著說道。
“嗯。”夏瑾萱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走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