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燈亮起,許太平剛想前進,忽然旁邊的路虎陡然一個加速前叉,似乎想要加塞到許太平的前面。
許太平并沒有讓的意思,因為他緊跟著前車,如果說他前面有一段空余的,他是會讓,但是既然緊跟著,那他就沒打算讓了。
許太平沒有踩剎車的意思,那個坐在路虎里的平頭壯漢用力的按了兩下喇叭,示意許太平停下,不過,許太平還是不依不饒的繼續往前,成功的將那路虎給擋住,然后平穩的穿過了馬路,而那輛試圖加塞許太平的車,直接加塞到了許太平的后面,然后跟在許太平后頭過了馬路。
許太平繼續往前開車,就在這時,許太平的身邊忽然響起了一陣強烈的馬達轟鳴聲。
許太平往左側一看,那輛大路虎赫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從許太平的角度看過去,剛好可以看到副駕駛上坐著的一個女人。
那女人大概二十三歲左右,染著一頭金發,金發上還架了一幅香奈兒的墨鏡,人長得倒是很不錯,五官很精致,不過妝畫的有點濃,看起來像是夜店里上班的姑娘。
那姑娘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把車窗放了下來,對著許太平直接就豎起中指罵道,“操你嗎的!”
隨后,那輛路虎攬勝直接一個右切,朝著許太平的車頭壓了過來。
許太平只得往右打方向,然后加速試圖避開,不過攬勝的動力系統很明顯是比紅旗好的,所以許太平始終被壓著半個身位,然后一直往右側靠,最終被逼停在了路邊。
砰砰兩聲,駕駛座跟副駕駛座上的兩個人一同從車上走了下來,走向了許太平。
許太平直接一按車子的門鎖,然后看著窗外。
那個濃妝艷抹的姑娘下半身穿著一件有破洞的牛仔褲,腳下踩著一雙紅色的厚底露趾高跟鞋,這夜店的風格是愈發的重了,而那個平頭壯漢看起來得有一米八左右,這大冷的天只穿著一件緊身的短袖。
“你特么會不會開車!”姑娘走到許太平的車窗前,一邊拉車門一邊叫道。
此時許太平早已經把車門給鎖上了,對方自然打不開他的門。
“有什么事么?”許太平隔著車窗笑著問道。
“嗎比的!”姑娘拉不開車門,憤怒的用手錘了一下許太平的車窗,結果自然是錘的手疼。
“你特么給老子下來!”平頭壯漢走到許太平車門邊上,一邊捶打著車門一邊叫道。
許太平將車窗放下來一條縫,這樣好讓自己說話的聲音能夠讓對方聽到。
“我干嘛下去?”許太平問道。
“你沒看到我車要變道么?”平頭男怒氣沖沖的說道,“你特么不懂得讓一下么?”
“我直行,為什么得讓你變道的車?”許太平問道。
“我特么開的是路虎攬勝,你知道么?兩百萬的車,你不讓我難道還我讓你啊?”平頭男問道。
“嘿,這話有意思了,難道車子上路,是按照車的價格來決定的行駛的方式么?貴的車就能夠隨便便道么?”許太平問道。
“你車撞我一下,你賠得起么?老子撞你的車,老子賠的了!”平頭男叫道。
“那你撞唄。”許太平笑瞇瞇的說道,“撞了好賠錢。”
“你特么的!”壯漢被許太平的態度給搞得更加憤怒了,他用力的拍打了幾下車窗,發現他的力量有點太小,不由停了手,然后拿起了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讓兄弟們過來一下,在環城南路這邊,就在這邊的匯源公園外頭,我碰到個傻逼,你們都過來!”平頭男大聲的喊道,生怕許太平聽不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