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棍,你沒忘了吧?”許太平問道。
“你,你想干什么?救命,救命啊!”敖軍大聲的叫道。
“自然是報仇了,總不可能來這里找你談情說愛吧?”許太平戲謔的笑了笑,隨后走向了敖軍。
沒多久,一陣陣的慘叫聲,從敖軍的牢房里傳出。
幾分鐘后,許太平轉身走出了牢房。
“人沒打死吧?”監獄長小聲問道。
“沒有,也沒外傷,骨頭也沒斷,都是內部的挫傷,會很疼。”許太平說著,將警棍交給了監獄長,說道,“多謝了,這個恩情,我記下了。”
“瞧你說的,你對于我們整個看守所,那都有著莫大的恩情,這一點小事算不得什么!”監獄長趕緊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轉身離去。
監獄長小心翼翼的走到牢房門口,看了一下里面的敖軍。
敖軍就如同是一灘爛泥是的躺在了地上。
雖然看起來十分凄涼,但是好在呼吸還算是正常。
許太平從看守所離開,開車往山下而去,就在這時,一輛奔馳s600,從山下往山上開,與許太平擦身而過。
許太平并沒有過多的去注意那輛車,只是掃了一眼,然后發現,這輛s600,掛的是下海市的車牌。
下海市?
許太平想到了王爺,也不知道周小雨在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s600停在了看守所的門口,隨后幾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這幾個人看著都器宇軒昂的,其中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手里拿著文件夾,似乎像是律師,另外一個身披著風衣,頭發抹的油光锃亮的,看著像是大老板。
“老板,您的表弟就在這里頭。”帶著眼鏡的男人對那身披風衣的男子說道。
“真是麻煩。”身披著風衣的男人眉頭緊皺,說道,“真不知道我們家哪里蹦出來的這么個親戚!還找到我媽那去了,麻煩!”
帶著眼鏡的男子笑了笑,說道,“畢竟是您的表弟,雖然血緣關系已經很淡了,但是老人家不是經常掛念著江源市的這一門親戚么?老板,您稍等一下,我去門口讓人通報一下。”
“嗯!”身披風衣的男子點了點頭。
看守所內,監獄長正打算收拾東西回家呢,忽然聽到門口傳來獄警的通報,說是一個叫做沈萬財的男人想要見一下敖軍,而且手上還有相關單位簽發的探視許可證。
“沈萬財?那是什么來頭?你告訴他,現在太晚了,不方便,讓他過幾天再來!”監獄長說道。
“監獄長,對方帶了律師。”獄警說道。
“什么?帶了律師?!”監獄長眉頭緊皺了起來,就在這時,一個獄警急匆匆的跑進了監獄長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