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上粘了不少的血跡,血跡的分散呈現噴射狀。
許太平轉身走回到監獄長的身邊,低聲問道,“我走了多久,他自殺的?”
“大概十分鐘左右吧。”監獄長說道。
“哦!”許太平點了點頭,然后就沒有多問什么了。
就在這時,一個獄警帶著沈萬財走進了敖軍的牢房。
沈萬財一看到地上躺著的人,眉頭一皺,問道,“這是我表弟?”
“沈先生,這就是敖軍,就在剛才,他自殺了,我一直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不過想來,你畢竟是他的親人,所以還是讓你過來了。”監獄長說道。
“自殺了?”沈萬財皺著眉頭,說道,“尸檢結果就是自殺?”
“目前還沒有進行尸檢,但是初步斷定是自殺,不過死者身上有多處的軟組織挫傷,而且都是新傷,應該是生前被人毆打所致。”一旁的法醫解釋道。
“被人毆打?”沈萬財沉著臉說道,“也就是說,我表弟被人打了之后自殺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刑警說道。
“誰打了他?”沈萬財問道。
“我。”許太平說道。
“你?”沈萬財有些驚訝的看向許太平,他還以為是囚犯打了自己的表弟,沒想到竟然是旁邊這個看起來還挺斯文的男人。
“是我。”許太平點頭道。
“你為什么打我表弟?監獄長先生,他憑什么能在監獄里打我表弟?這個事情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沈萬財嚴肅的說道,雖然這個表弟跟他一點并沒有過任何的接觸,但是至少在面上是他的表弟,而他第一次跟他表弟見面,表弟就被人打死了,這不管他跟他表弟有沒有感情,這都是一件超級打臉的事情。
“這個事情很復雜。”監獄長舔了舔嘴唇,他也沒想到法醫竟然直接就把敖軍被打的事情給說了出來,一時之間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因為他打過我。”許太平淡淡的說道,“一般打過我的人,我都會打回來,這件事情跟監獄長沒有什么關系。”
“他打過你?為什么?”沈萬財問道。
“前段時間我被人陷害進了看守所,那時候敖軍剛好是看守所的獄警隊長,而我得罪了他,被他打了,后來我冤屈被洗刷了,出去了,他也因為犯事進來了,那你說,我是不是要來報個仇什么的?”許太平似笑非笑的問道。
許太平說的話沒毛病,正所謂有仇必報嘛,不過這種事情也看立場,站在他的立場上他沒毛病,那站在沈萬財的立場上,我表弟打了你,但是你沒自殺,而你報復了我表弟,我表弟自殺了,那就是你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