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蔡春生跟沈萬財兩個人都震驚的看著許太平。
“你怎么這么說?”蔡春生問道。
“第一,死者的頭部傷口位于頭頂正上方的位置,而一般情況下如果是我們自己選擇撞墻的話,正常是會撞倒腦門,就算我們低著頭去撞,也很難正正的撞到死者現在傷口所在的位置,第二,看死者的頸椎,死者的頸椎很明顯因為外力的作用而出現了挫傷,這種挫傷,再與死者的傷口結合分析可以得出,如果想要獲得這樣的傷口與挫傷,死者的頭必須與墻壁形成一個幾乎九十度的角度,并且用巨大的力量撞擊,這樣才有可能形成這樣的傷口和挫傷,第三點,墻壁的噴濺式血點,這血點雖然看著稀疏平常,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血點必須得死者不斷的用頭撞擊墻壁,才有可能會有這樣的噴濺式血點,而一般情況下,當一個人用力撞墻壁的時候,輕則頭昏眼花,重則昏厥,如果死者真的要一頭撞死自己,那必然是一下就死,因為第二下的話他的力量會因為暈眩而衰弱非常多,可如果是一下就撞死撞擊,那墻壁上只會有一灘血跡,而不會有噴濺式的血點,所以綜合以上這些分析,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死者敖軍或許是被人所殺,而殺死他的方法,應該就是抓住他的衣領,然后將他的頭往墻上撞,如此往復撞幾次,他才會死。”許太平認真分析道。
“志偉,讓法醫重新對尸體進行檢查!”蔡春生說道。
“是!”林志偉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如果真的如你所說的,那罪犯會是誰?”蔡春生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應該已經知道誰是罪犯了!”許太平笑了笑說道。
“說的好像像那么回事,不過誰知道你是不是在瞎扯!”沈萬財不屑的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
“蔡局長,如果我表弟真的是被人所殺,我希望你們能夠盡快的將罪犯繩之于法,同時,這個毆打我表弟的人,我也希望他得到相應的制裁!”沈萬財指著許太平說道。
“沈先生,許太平是哪里得罪過你么?”蔡春生疑惑的問道。
“得罪?他打了我表弟不就是得罪我了,而且,打人難道不應該被制裁么?”沈萬財說道。
“你確定你要搞我?”許太平似笑非笑的問道。
“呵呵,搞你怎么了?你打了我表弟,我搞你,難道不可以么?”沈萬財不屑的說道。
“沒文化,真可怕。”許太平冷笑著搖了搖頭。
“確實!”蔡春生也跟著一起點了點頭。
“你們說什么?!”沈萬財惱怒的問道。
“我說你沒文化。”許太平鄙夷的說道,“看來你除了有點錢之外,連最基本的法,你都不懂,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