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兔兔將手機接了起來。
“卯兔,進江源大學了么?”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
“現在我可不叫卯兔,我叫岳兔兔。二十七歲的校醫。”岳兔兔戲謔的笑道。
“可惜了那個叫岳兔兔的女人,長得其實挺不錯的。還是被你殺了。”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
“有什么可惜的,我能夠用她的身份,算是她的榮幸。”岳兔兔不屑的說道。
“不說這些,組織這次交代給我們的任務,不能忘了。”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
“不就是找出是誰在搜索那個戒指的信息么?你負責外面,我負責里面,很快就能夠查到的。”岳兔兔說道。
“我聽說夜痕有一個徒弟。似乎也在江源市,不過具體叫什么還不清楚,夜痕對著個徒弟保護的很好,你有空的話也查查這個人,或許夜痕手上的那一枚戒指,就在他徒弟的身上。”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
“嗯,明白了,先這樣吧,我要去洗個澡了,這一身衣服穿在我身上,真惡心。”岳兔兔說道。
“讓你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屠夫去當醫生,確實惡心人,先這樣了。”電話那頭的人說著,就把電話給掛了。
岳兔兔將手機扔到了一旁,隨后脫去了身上的衣物。
陽光從窗外照進來,岳兔兔那魔鬼身材一覽無余。
岳兔兔看著鏡子了的自己,得意的笑了笑,隨后轉身走進了浴室。
江源大學保衛部。
許太平剛回到保衛部,就看到了一臉郁悶的陳文。
“不就是沒跟你吃午飯么,瞧你這張臉!”許太平笑著說道。
“不是因為這事兒,許主任,你還記得早上那個老頭么?騎車摔倒那個?”陳文問道。
“記得啊,你不是給送去醫院了,怎么了?”許太平問道。
“那老頭,他訛我!”陳文說道。
“訛你?還有這種事情?然后呢?”許太平問道。
“訛我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而且咱們學校門口還有監控,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是我女朋友的爸爸!”陳文氣惱的說道。
“我靠,這可真是狗血劇情啊!”許太平驚訝的說道,“你隨便幫助了一個老頭,那個老頭訛你,結果還是你女朋友的爸爸,這就算是寫小說也寫不出來吧?”
“現在我郁悶的很呢,你說,我未來的老丈人怎么會是這樣一個人呢,別人好心幫助他,他卻訛詐別人?這種人品,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陳文嘆氣道。
“你喜歡的是你的女朋友,你要結婚的也是你的女朋友,跟你老丈人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嘆氣啥?”許太平問道。
“話是這么說,但是以后如果要喊這樣一個人爸的話,我覺得還是很惡心。”陳文說道。
“別想太多了,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跟誰都沒有關系!”許太平拍了拍陳文的肩膀說道。
“那好吧,下午咱們就去買鉆戒!”陳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