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叫許太平,是江源大學保衛部的主任!”岳兔兔說道。
“保衛部主任?保衛部主任怎么可能知道戒指的隱秘?”面具男問道。
“保衛部主任怎么可能有兩個億買這一套金器?戌狗,你想一下,上次組織里說這邊有人在查羅斯柴爾德家族金戒指的消息,我們來這里就是為了查出誰在查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金戒指,現在結果不是很明顯了,上次絕對是這個許太平在查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金戒指!”岳兔兔嚴肅的說道。
“沒錯!”面具男,也就是岳兔兔嘴里的戌狗點頭道,“絕對就是這個許太平,這人有問題!馬上查清楚這個人在哪里,一定要在他把金戒指帶走之前,把戒指奪過來!”
“他現在,我敢肯定,一定在警察局里!”岳兔兔說道。
“那就去警察局外等著。”戌狗說道,“一定要把這枚戒指搞到手。”
“嗯!”岳兔兔點了點頭,隨后將箱子蓋了起來,然后左右看了看,最后將目光鎖定在床底。
岳兔兔走到床底,彎下腰,將箱子給推進了床底。
就在這時,床底的一個東西引起了岳兔兔的注意。
岳兔兔伸手將那黏在床板下面大概煙盒大小的盒子給拿了出來。
那東西的外形跟煙盒沒什么區別,殼子是塑料的,其中一面有粘性。
岳兔兔跟戌狗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后岳兔兔轉身走到自己的行李箱邊上,從里面拿出一根指甲蓋大小的東西,黏在了這個黑色盒子的邊緣,然后再把這東西給重新粘回到了床底下原來的那個位置。
等岳兔兔把東西放好,戌狗用手做了一個走的手勢。
岳兔兔點了點頭,跟戌狗一起走出了岳兔兔的房間,然后徑直往外走去,一直走出去幾百米遠,戌狗才說道,“那是一個封閉錄音器?”
“嗯!”岳兔兔點頭道,“全封閉錄音器,沒有無線電發射功能,只能在密閉環境下自行錄音,無法將錄音發出,所以我在房間里裝的檢索裝置沒有找出這東西。”
“是誰放的?”戌狗問道。
“不知道。”岳兔兔搖頭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已經有人盯上我了。”
“戒指拿到之后馬上就走。”戌狗說道。
“不!”岳兔兔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說道,“我想看看,是誰在關注著我,這種刺激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
“別壞了組織的計劃就行,其他的隨你的便,走吧,去警察局!”戌狗說著,加速往前沖去。
岳兔兔腳下一動,緊跟在戌狗的后面,兩個人轉眼之間就消失在了夜色下。
警察局。
今天晚上的這起劫案,算的上是華夏這么多年以來最大的一起劫案了,涉案金額高達兩個億,而且還死了六個人。
當然,這一套金器的實際價值是遠沒有到兩個億的,但是,就算他一文不值,許太平花了兩個億買下它,那他就價值兩個億,被搶了,那也只能按照兩個億的劫案來算。
秋士比拍賣行的很多人都被帶進了警察局進行審問,但是審問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審問出什么東西來,因為這一套金器根本就不是被內部人所劫持,而是被岳兔兔跟戌狗給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