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麻將呢,不打麻將,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領導,這個是我們的陳鎮長,這位是我們的汪書記,還有這位,是我們所的所長,至于這位女同志,是我們這的副鎮長兼婦女主任,周主任。”周軍介紹了一下現場的幾個人。
“哦!”許太平輕描淡寫的哦了一聲,隨后拿起酒杯跟旁邊的宋佳伶碰了一下杯,說道,“你剛才欠我的半杯還沒喝吧,喝了!”
“你這人真是一點虧都不能吃,不就半杯酒么,我把這杯都喝了,其中半杯算我敬你的!”宋佳伶白了許太平一眼,隨后一口把酒給喝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許太平笑了笑,把杯子里的酒給喝了。
“太平,這你都十幾年沒回來了,大家都怪想你的,這汪書記跟陳鎮長,他們剛從市里頭回來,聽說你回來了,特地過來看看你!”周軍對許太平說道。
“是嘛,從市里頭回來的?”許太平笑著看了一下那個汪書記跟陳鎮長,隨后說道,“會開的怎么樣了?”
“還行。”汪書記笑著點了點頭,隨后說道,“看許先生您這樣,應該也是好喝兩口的,我們在鎮政府食堂略備了薄酒,不知道許先生可否賞個臉?”
“不可。”許太平搖了搖頭。
汪書記臉色一僵,整個人尷尬住了。
“太平,書記可是很少請人喝酒的,而且咱們鎮政府的食堂,做的東西一直都不錯,還有自釀的小米酒,可好喝了!”周軍趕緊說道。
“自釀的小米酒?”許太平笑了笑,拿起自己手中的酒杯,看了一下里面琥珀色的酒,說道,“你知道我這一杯酒,多少錢么?”
“這個,還真不知道。”周軍說道。
“這一杯,八萬。”許太平盯著杯子里的酒,說道,“一瓶大概四十萬左右,你的小米酒,多少錢?”
“這酒這種東西,其實不看價格,關鍵看跟誰喝。”周軍趕緊說道。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對于我欣賞的,喜歡的人,他跟我喝一瓶八塊錢的酒,我都不會拒絕,可對于我不喜歡的,或者說討厭的人,給我喝一瓶四十萬的酒,我不會喝。”許太平說著,忽然將手里的酒往前一潑,直接灑在了周軍等人的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
“慢走,不送。”許太平淡淡的說道。
周軍等人的臉色難看尷尬到了極點,汪書記這輩子都沒有被人這么羞辱過,那酒就潑在了他腳前不到半米的地方,只要他剛才多往前走一步,那這酒可就是實實在在的潑在他腳上了。
“太平!”周軍臉色難看的說道,“大家鄉里鄉親的,有必要這樣么?”
“你問有必要這樣么?”許太平冷笑一聲,說道,“如果我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那今天的事情,我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納稅人給國家納稅,國家給你們發工資,難道就是要人民在需要你們的時候都避而不見的么?明擺著有人侵占了我家的財產,還有人偽造了我的死亡證明,事實那么清楚,讓你們站出來幫忙主持一下公道,就那么困難么?”
“許先生,你不知道這里面的內情,這山莊的背景,太復雜了。”陳鎮長忍不住說道。
“背景復雜就能夠成為你們躲起來的原因了?那以后警察也不用去破案了,因為犯人兇狠,是不是?”許太平問道。
周軍等人一時之間有點語塞,汪書記想懟許太平兩句吧,但是一想到蘇金龍都屁都沒放一個就走了,那他還是不要放屁的好,免得被許太平給回懟過來。
“既然許先生沒有空,那我們就先走吧。”汪書記開口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然后轉身離去。
其他幾個人也趕緊跟著汪書記一起離去。
“霸氣!”宋佳伶忍不住對許太平豎起拇指說道,“你這事兒做的霸氣,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圓滑的人,沒想到,你竟然也會有這么剛的一面。”
“能讓你夸一下可不容易。”許太平笑著說道。
“這酒真的那么貴么?”艾瑪拿著酒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