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手上的那個戒指。”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你是上次搶我金器的人?”許太平問道。
“搶你金器的人?”對方似乎有些詫異,隨后對方說道,“看來有很多人都想要你這花了一億多買下的金器啊!”
許太平眉頭皺了起來,對方這么說,似乎是在證明他不是上次搶自己金器的人,可是,這并不能證明對方就不是上次搶自己金器的人,有可能對方只是故意這么說來混淆他的視聽而已。
“我需要知道她還活著。”許太平說道。
“可以!”電話那頭的人答應了一聲,隨后電話那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沒多久,電話那就傳來了繁花的聲音。
“我,我還活著。”繁花有些氣喘的說道,她的聲音很虛,應該是受了傷。
“誰抓了你?”許太平問道。
電話那頭的繁花沒有回答,似乎嘴被人給捂住了。
“你已經知道她還活著了,現在,可以把你的金戒指給我了么?”電話那頭的人問道。
“可以!”許太平說道,“找個地方,一手交東西,一手給人。”
“真爽快,爽快到我都覺得你是在騙我了!”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對于我而言,人,比錢更重要。”許太平說道。
“很好,今天晚上八點,早更碼頭,八號倉庫!”電話那頭的人說著,就把電話給掛了。
許太平拿著手機,陷入了沉思。
剛才他問繁花誰抓了她的時候,對方捂住了繁花的嘴。
這個細節透露出了很多的信息,如果繁花不認識抓她的人,那對方根本就不用捂著繁花的嘴,而對方捂住繁花的嘴,就證明,繁花是認識對方的,而且有可能許太平也是認識對方的,這樣對方才要捂住繁花的嘴不讓繁花說出對方的名字。
繁花從夜痕那離開來投靠自己,基本的活動軌跡就是在學校里。
所以,繁花的交際圈,也只能在學校,而繁花平常是很少跟人交際接觸的,不管是跟那些保安還是跟學校的師生,都沒有什么接觸,這么算下來的話,繁花認識的人大概也就以下幾個。
一個是許太平他自己,一個是陳文,一個是趙比干,還有一個,就是住在繁花隔壁的岳兔兔。
就在這時,許太平的身后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許主任,你在這干什么?”岳兔兔好奇的聲音從許太平的身后傳來。
許太平露出一個笑臉,轉過身去看著岳兔兔說道,“兔兔醫生,你有看到繁花么,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