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么也沒想到,許太平竟然會是間諜!
這個剛剛被他們所接受,甚至于被他們所崇敬的男人,竟然會是間諜?
這怎么可能?!
很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想到,這人竟然會是間諜,我們都被他給騙了!他所展現出來的一切,都是假的!”貝弗利激動的喊道。
所有人的臉上都滿是不解,他們實在搞不明白,怎么許太平就變成間諜了?
就在許太平被一群人抓著走出宿舍樓的時候,一輛同樣黑色的雪佛蘭轎車快速的從遠處開了過來,隨后停在了這一群人的面前。
特工a跟特工b兩人從車上沖了下來,沖到了滿臉陰鶩的男人面前說道,“約克長官,你們這是干什么?!”
“這人涉嫌竊取我國秘密情報,我們得到消息過來,人贓并獲,怎么了?”叫做約克的男人皺眉問道。
“這一定有什么誤會,約克長官,這人最近幾天都處于我們的監視之下,怎么可能去竊取我國秘密情報?”特工a激動的說道。
“你們說不可能就不可能?你們才進入fbi幾年?我告訴你們,這世界上有很多人,是你們連監視都無法監視的!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不用多說了,我們奉命行事,你們讓開吧!”約克說道。
“約克長官,我們也是奉命監視此人,如果真的按照您說的那樣,那就意味著我們兩個失職,這我們是絕對不可能贊同的,我們兩個自從接了任務以來,每日幾乎二十四小時盯著此人,我想問問,他到底竊取了什么情報?在哪里竊取的?”特工b問道。
“你們覺得,我有義務要向你們匯報么?”約克黑著臉問道。
“如果您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現在就給佩奇長官打電話!”特工a說道。
“你打吧,我倒是想看看,佩奇那家伙憑什么敢管老子的事情!帶走!”約克冷哼一聲,隨后指揮著手下將許太平給強行帶上了車,然后離開了宿舍樓。
宿舍樓外只剩下了特工ab兩人,他們兩人面面相覷了一下,隨后特工a說道,“看來,是有人動用了fbi內部的關系,栽贓陷害了這個許太平啊!”
“這許太平來到咱們米國沒多久,得罪了太多人了,在他得罪的人里頭,可是有羅納這樣的人物,保不準就是羅納動用了家族的資源栽贓了許太平,這個事情,咱們要怎么辦?!”特工b問道。
“絕對不能讓他們就這么把人帶走了,這人是咱們負責盯梢的,如果他們把人帶走了,定罪了,那就意味著咱們失職了,但是你知道,我們這么多天,沒有一天放松過對他的監視,始終保持至少一個人盯著他,我們沒有任何一個人失職!如果真的讓約克他們給許太平定罪,那我們兩人在佩奇長官那,也就不會再有任何可信度了,為了我們的榮耀,這個事情咱們一定要管!”特工a咬牙說道。
“那現在怎么辦?”特工b問道。
“現在,馬上找佩奇長官,跟他說清楚這個事情,另外,馬上聯系華夏武術協會的人,這人不是今天早上就入華夏武術協會了么,到時候讓華夏武術協會的人出面為他擔保,一定要盡快把這人弄出來,不然的話,到了咱們的黑獄,這人就算骨頭再硬,也撐不住的!”特工a嚴肅的說道。
“好,你聯系佩奇長官,我聯系華夏武術協會!”特工b說道。
“嗯!”特工a點了點頭,隨后立馬給自己的頂頭上司,也就是許太平入境的時候見過的那個佩奇打去了電話,與此同時,特工b也給華夏武術協會的人打去了電話。
這兩個負責監視許太平的fbi特工,此時卻成為了許太平脫困的最大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