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馳一傷勢未愈便夜探大牢,從行刺之人身上發現線索。往下追查卻得知是東廠不滿新帝野心,打算除之后快另立幼子登基。
問題卡在了夜探大牢這里。
寧駱死活就是不想上房梁,死死攥住道具組老師的手,生怕對方直接給他升上去嘍。
孫學斌苦口婆心地勸說“你想想,你刷一下從房梁上跳下來帥氣落地,那身姿,那動作,多好看啊。”
寧駱一聽還要跳下來,嘴唇哆嗦得更厲害了“我這輩子只上一次房梁。”
孫學斌“什么”
他咽了咽口水“繩子一掛上吊的時候。”
讓我死吧讓我死吧讓我死吧活著還不如死了,外星人什么時候攻打地球烏拉圭入侵的袋鼠能不能像老婆餅里的老婆一樣一劍刺進我的胸膛讓我早登極樂我活著還有什么
意思我上輩子當牛做馬這輩子還來當牛馬
“”
孫學斌扭頭對場務說“庭洲呢,你去把他找來。”
路庭洲一來,寧駱立馬松開道具老師改拽著他的手。
就算這時候,寧駱也不忘占點便宜。
嗚嗚嗚嗚老公,你摸摸我的心慌不慌
路庭洲看著他慘白的臉,一時又好氣又好笑。
還有心思想東想西,看來不是太糟糕。
他拍拍寧駱的背試圖讓他放松,上下打量了下房梁的高度“五米”
寧駱立時打斷他“五米已經很高了,我增高鞋墊穿多了都恐高”
路庭洲沉默一瞬,無奈開口“我先帶你上去試試,不行我們就找替身。”
孫學斌皺皺眉想說什么,被路庭洲一個眼神制止。
寧駱磨磨蹭蹭。
我知道這部戲要吊威亞,但我沒想到這種高度的會這么快嗚嗚嗚嗚,讓我做個心理準備
他看路庭洲在穿裝備,說“其實我自己調整一下就行,用不著替身,你也不用上來。”
路庭洲沒回他,穿好裝備后對道具組略一點頭“麻煩了。”
寧駱腳一離地,嚇得雙眼緊閉,四肢在空中使勁撲騰,撈住身邊的東西就手腳并用死死纏了上去。
底下傳來一眾吸氣聲。
聲音提醒寧駱自己干了什么,但他真的不敢放手,閉著眼連聲說“我就抱一下,我沒別的意思,一會就松開。”
隨后,他的胳膊被握住。
堅硬的指骨都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握住他,好似個支撐般讓人心安。明明是冬天,指尖冰涼,寧駱卻覺得整條手臂都高溫灼燒起來。
酥麻感順著兩人的接觸點蔓延至后背,讓他耳根滾燙,一時忘了害怕。
耳邊只能聽到自己放大的心跳聲,和路庭洲的呼吸聲,若有似無,時輕時重。
寧駱抿緊了唇,覺得難為情,慢慢松開了對路庭洲的鉗制。
卻被制止了動作。
“松手干什么。”
寧駱都不敢睜眼,過近的距離讓路庭洲說話時的氣流拂在耳畔,吹動耳朵上細小的絨毛,帶著潤濕的木質香鉆入寧駱的鼻腔。
連聲音都是像是耳邊的低喃細語,擦著耳膜,清冽好聽
“不是害怕么,抱著吧。”
寧駱大腦直接宕機。
等到了房梁上都沒反應過來,路庭洲讓他睜眼就睜眼,讓坐下就坐下,傻兮兮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