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親爹,我給您老磕一個,您可別唱了
嘻嘻,早就靜音了,駱寶還是當一款啞巴妻子最好看
這下誰還分得清你和愛迪生靜音后真的打開新世界終于能安靜欣賞那張臉了
他們能靜音,但聲樂老師不能。
寧駱一遍唱完,意猶未盡,甚至想跟著節奏搖擺。
他抬頭一看聲樂老師的表情,霎時大驚“老師,你怎么了”
聲樂老師慘白著一張臉“我講話難聽,你等會,我先把臟話咽下去。”
寧駱難為情“那豈不是臟了您的嘴”
聲樂老師“你這樣說,我就要開嗓了。”
寧駱禮貌“那您還是臟了自己吧。”
有點禮貌,但不多。
彈幕都要笑死了。
聲樂老師深吸口氣,默念十遍大悲咒,這才勉強冷靜“來,我們一點點過,我慢慢教你,不著急。”
半小時后,聲樂老師一頭砸在了曲譜上,失去了夢想。
回去就把讓他來這教學的朋友鯊了
寧駱大驚“老師,您怎么了”
聲樂老師喃喃“我在想,這個錢我非賺不可嗎”
“我是不是讓您為難了”
聲樂老師蹭著曲譜扭頭,見面前長相精致的男生抿著唇看他,低低詢問,雙手絞在一起,非常不好意思的模樣,讓他瞬間良心痛到無法呼吸。
他在干什么寧駱唱歌不好聽又不是自己的錯,是他天生就比別人少了對音樂的敏感度。在藝術上,他是殘缺的,靈魂是不完整的
而自己,居然沒有耐心修補一個殘缺的靈魂他真是枉為人師
寧駱眼看著聲樂老師不知道想明白了什么,整個人好像都升華了,身邊隱隱飄來淡淡蓮香,佛音環繞。
聲樂老師摸了摸他的頭,慈眉善目“好孩子,老師先想想該怎么教你。學了這么久,你一定累了吧去吧,去廚房喝杯水,讓靈魂得到短暫的安歇。”
寧駱是被嚇出去的。
他暈頭暈腦去了廚房接水。
捧著杯子喝了沒幾口,看到了向卜言跟路庭洲在說話。
寧駱那顆八卦的心蠢蠢欲動,假裝無意,離近了聽墻角。
向卜言正把一杯水往路庭洲手里塞“庭洲哥,喝水。”
路庭洲看了眼攝像機,接過來,疏離道謝“謝謝。”
頓了下,放到了桌子上。
向卜言盯著他,催促“快喝啊,怎么放下了”
路庭洲“一會喝。”
向卜言難過失望又悲傷“你跟我這么生疏,是因為寧駱,還是寧汐白”
“都不是,”路庭洲指著那杯水,問他,“100度的水,想燙死我”
寧駱捂著嘴偷偷樂。
向卜言看看那杯水,又看看路庭洲沒什么溫度的笑容,急中生智“100度是我對你愛的溫度啊庭洲哥,熱辣滾燙”他把水杯往路庭洲面前推,真誠說,“你感受下。”
路庭洲“你是我見過被同化得最快的一個。”
向卜言“啊”
他完全不能理解這句話什么意思,正要追問,眼角余光看到寧汐白居然跟他哥向思奇站在一起,兩人有說有笑。
向卜言的雷達立馬響了,把水杯重新塞給路庭洲,匆匆說“我先去解決個事等會再來舔你”
路庭洲剛放下水杯又被燙了下,深吸口氣,開始想把聶文濤扔到馬里亞納海溝深潛了。
身后傳來掩蓋不住的笑聲,他回頭,看到了角落里若隱若現的腦袋。
“你怎么在這”
寧駱見已經被發現了,探出頭來,指了指玻璃杯“90度的水也不能喝哦。”
路庭洲氣笑了“怎么,你是想說直角卡喉嚨”
寧駱眼睛一亮“你懂我”
“”
路庭洲沉默了下。
好像、似乎、貌似他也被同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