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因為簡簡單單的一個稱呼陷入了狂歡,鏡頭之下,云棲的耳根卻已經紅透了。
父親這個稱呼對于他來說并不存在什么特殊的意義,甚至因為聞風林的存在,云棲從小就對這個詞有些厭惡。
但再怎么說,眼下他真正的父親行將就木,正躺在病床上危在旦夕,可他卻因為這個稱呼面紅耳赤。
當真是違背人倫,說是大逆不道也不為過。
可云棲卻一點也不覺得愧疚,只是有些羞惱,他看了一眼門外,見眾人都不在后,忍不住抿了抿唇道“你怎么知道的”
段星閣聞言只是笑,也不說話,整理完東西后才慢悠悠地道“因為昨天晚上我摸到哥哥的尾巴了啊。”
他故意模糊了劇本內和現實的稱呼,好似云棲真的成了長著尾巴的狐貍,因為一時不查,睡著了被人拽著尾巴摸遍了全身一樣。
云棲聞言臉一下子熱了,狠狠瞪了他一眼,段星閣挨了瞪卻只是笑,和方才扮演的那個高深莫測的公爵有了些許微妙的差別。
劇本和現實在一刻出現了一絲重合,彈幕聞言立刻坐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你小子趁著你哥睡著把內外都摸遍了吧”
“細說摸到了哪的尾巴,前面的還是后面的”
“你們不對勁”
“草,有沒有人懂那種感覺,狐貍撿到狼崽子養大后,被狼崽子以下犯上拽著尾巴猛猛干,最好再生一窩小崽子”
“那么問題來了,這窩小崽子該叫星星什么,爸爸還是叔叔”
“喊哥哥bhi”
“養父子年下是吧,我直接開吃”
兩人收拾完東西從屋內出來的時候,其他人已經排查到第三個房間了。
看到他們進來,白一鳴立刻揚了揚手上從第二個房間中找出來的繩索。
“這是從魚老師房間里找出來的繩子。”白一鳴說著看了一眼魚思危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魚老師,粉絲竟然還能對作者痛下殺手,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因愛生恨吧。”
云棲聞言看向魚思危,顯然是在詢問對方這是否屬實。
眼看著證據確鑿,魚思危推了推眼鏡十分坦率地承認了“這騎士確實是喜歡那部作品,但是那作者斷更了,于是騎士就和小白說的一樣,因愛生恨想弄死他。不過騎士勒完后有點緊張,見他沒動靜了便離開了,那位神父不是說致命傷是刀傷嗎”
其他人聞言點了點頭,魚思危雙手一攤“勒痕和繩子我都認了,但我不是最終兇手。”
其他人一聽覺得也對,這也解釋了魚思危為什么愿意認下這些東西,不過說到這里他又感嘆了一句“斷更真可怕不過這抄襲狗死的倒也不怨。”
作家可能天生對抄襲這種事情十分敏感,觀眾們聽了也十分理解魚思危的心情。
眾人搜索完第三個房間后,轉身一起走進了最后一個房間
,也就是木聽風扮演的驅魔師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