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話音一轉道“倒是你們聞家,明皎死了,你被親哥哥閹了,這才是真的絕后,恭喜啊。”
對于不在乎的人來說,絕后這詞和威脅他們不讓上族譜一樣,一點殺傷力沒有。
但是對于在乎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致命一擊,比如眼下的聞堯,聞言瞬間臉色就白了。
云棲卻懶得再跟他掰扯
,夾著煙揚聲道dquo保鏢呢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把人請走。”
遠處的保鏢聞言立刻上前,架著聞堯把人拖走了。
看到這熟悉的一幕,云棲忍不住想到,似乎很多年前,段星閣的親生父親似乎也是在葬禮上這么被人拖走的。
不過那人叫什么來著云棲思索了片刻,一時間竟然想不起那男人叫什么。
人過起安穩日子下后,大腦似乎確實會懈怠下來。
不過無關緊要的人而已,忘了就忘了吧。
小雨淅淅瀝瀝地下著,淡淡的煙痕飄出去沒多久便被雨沖化了。
云棲見狀才想起來自己手里還有根煙,他原本想再抽一口就掐滅,可他剛抽了一口,還沒吞下去,看了半晌的段星閣實在受不了了,抬手接過了那根煙,掐著他的下巴惡狠狠地吻了上來。
尚未咽下去的煙在兩人唇舌間攪弄,沒一會兒便順著唇縫逸散在了空氣中。
那根抽的沒有燃的多的香煙被段星閣一只手狠狠掐滅,另一只手則牢牢地掐在云棲的下巴上,力道之大讓云棲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一吻畢,段星閣掐著云棲的下巴將他的臉抬了起來,語氣相當不客氣道“哥哥還抽上癮了”
云棲活這么大沒人敢用這種大逆不道的口吻跟他這么說話,當然,除了昨天晚上的段星閣。
算起來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段星閣在床下這么跟自己說話,云棲覺得有點新奇,他看著眼前蹬鼻子上臉的小狗,忍不住挑了挑眉“之前那半瞎還說你是妻管嚴,我看有必要去砸他的招牌了,你這像是妻管嚴的樣子嗎”
“怎么不像了”段星閣卻有理有據道,“就是古代那些皇帝如果沉迷聲色,賢名在外的皇后還要勸誡呢,我勸哥哥兩句難道就說明我不賢惠了”
他嘴上說得義正詞嚴,好似什么剛正不阿的架勢,可他話音剛落,看了云棲不到兩秒便又沒忍住再次親了下來,親完還舔了舔云棲被他親到發軟泛紅的唇珠,動作之狹昵令人咋舌。
就抽一口煙被他說的好似要酒池肉林一樣,云棲好笑地仰頭任由他親,親完才好笑道“是嗎那放古代你這算什么,勾引皇帝沉溺酒色,不問國事,豈不是要貶入冷宮。”
段星閣臉皮恐怕比城墻還要厚上三分,聞言竟然挑了挑眉道“哥哥這是承認沉溺我的美色了”
云棲萬萬沒想到會把自己繞進去,因此被人反將一軍,一時間語塞。
段星閣見他不說話,笑意一下子便濃烈起來,眼看著這人要蹬鼻子上臉,云棲當即惱羞成怒地終止這一話題,抬手把人推開“起來。”
兩人回到現場時,葬禮的所有流程已經全部結束了,段星閣見狀立刻進到了一個主人翁該有的義務,上前組織起了去酒店的事宜。
云棲這個正牌主人翁則就站在一旁,一扭頭在墻邊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他眼一瞇道“過來。”
云皚看見他就準備順著墻邊往外溜,聞言后背一麻,跟做賊一樣一下子站直
了,僵持了三秒后嘆了口氣,抬腳走了過來。
兩人站在那里相對無言,見云棲不說話,云皚越發心虛起來。
但這期間她也沒閑著,忍不住用余光打量起了云棲的狀態,見對方站也能站得直,露在外面的脖子與手腕上也沒什么特別明顯的吻痕指痕或者勒痕。
這也就說明段星閣應該沒干什么太過分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