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范青陽有口欲的渴望,甚至本性都在驅使著自己一點點吃掉他,現在身體似乎對他也產生了更深一層的欲望。
甚至有些舍不得咬傷現在傷口愈合緩慢的范青陽。
舌頭是非常敏感,它能感覺到被主人吃嘴里的食物是圓潤的形狀,還是棱角分明的方塊,或者是濕滑靈活的柔軟
舌頭對酸甜苦辣的味道也很敏感,當吃到很燙的東西,第一反應是吐出來,這是最直接的感受器官。
白晝舌頭現在就和范青陽貼在一起。
燙嗎不會。
軟嗎蠻軟的。
滑嗎還好吧。
當兩個這么敏感的器官纏在一起的時候,對于戀人來說,很容易讓腎上腺素和雄激素飆升,身體都軟了半截。
范青陽轉了身,正面抱住白晝,臉頰溫度發燙,手勾著白晝的脖子,不理解自己怎么會有腿軟的感覺。
這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是不是太奇怪了。
只是簡單地親個嘴巴,就親的身體發軟,是不是顯得有些賤了
白晝氣都沒喘一下,表情平靜如同風未吹過的湖面,只是嘴唇泛著紅腫,他看著范青陽默默咬了一下唇,然后睜眼看著他,問“你有沒有腿軟的感覺”
白晝不需要想,直接回答說道“沒有。”
范青陽深深吸了一口氣,抱住他的腰,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語氣很喪氣,“完蛋了。”
“怎么了”白晝手托著他的背。
“我不是鐵血真男人了。”范青陽對自己的定位一直是硬漢的。
“為什么”白晝另外一只手落在他微卷的黑發上,他不知道他哪里得出這個結論。
范青陽也不藏著掖著,嘟嘟囔囔的語氣像是撒嬌似的“哪有真男人一親嘴就腿軟的”
“那天在實驗室,你讓我脫光了躺在實驗床上,那時候周邊還有人呢,你一抓我的腳踝,我就”
“只想對你敞開月退了。”
這話聲越來越小了。
“完蛋了,完蛋了。”范青陽終于對自己有一個清醒的認識了,“真的完蛋了。”
白晝大概知道他表達的是什么意思,手在他后頸處摸了摸,淡聲說道“這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嗎”
“”范青陽倒是也說不出什么不好的話來,最少自己某些時候能少受些罪。
“那你會對別人這樣”白晝問。
“沒有當然沒有”范青陽立刻反駁道,對誰都這樣,以后別出門了,留在基地生崽吧,人類的繁衍需要他的發光發熱,反正看見誰都腿軟發情的。
“那就沒關系。”白晝平靜地說道“你并不會被我感染,我也可以幫你,隨時。”
范青陽臉上的溫度還在上升,明明他和白晝說
的是一件私密且曖昧的話題。
但是他不懂白晝怎么能用那么平靜的話回答他。
平靜也沒毛病吧但是他覺得好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