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曾想赤梵天也會有這種想法。
“但是師弟與夏磊一戰,我卻揪心不已,只怕你不能贏過他,當時你差點丹田被毀,我都想好了將夏磊碎成幾塊,埋在哪里了很矛盾,我快要瘋掉了。”
“你應該覺得我這種人很惡心,說著愛之名,卻在暗暗嫉妒你。”
“沒什么惡心的。”夜漸鴻低聲回答道,“圣人論跡不論心,你未曾傷過我,人之常情罷了。”
赤梵天卻不能坦坦蕩蕩地直視他的眼睛,低喘一聲,保證道“以后我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像個瘋子似的”
“我不介意,我瘋狂惡心的一面你見過,相應地,你也可以對我展示任何的模樣,就算嫉妒也無妨。”夜漸鴻想到什么,舔了舔唇,忍著羞澀,開口說“你對我在床榻上的壓制,會不會因為你的嫉妒而更加興奮更直白一點,你瞧就算我天賦艷絕又如何,我私下還是得匍匐你身下”
“這般想,心情會好一些嗎”
赤梵天不知道心情好不好,但是欲望倒是如同離弦之劍一發不可收拾,將人按進懷里,深深呼吸一瞬,冠冕堂皇地說道“師弟,你知道的,我怎會有這般褻瀆邪惡的想法呢”
夜漸鴻輕嗤一聲,“別裝了,你我都是男人,到底是什么想法我還不知道”
赤梵天還是矢口否認,“師弟是天上月,我只是在試圖摘月亮而已,只想月亮入我懷中,再無黑夜迷惘。”
“嗯若是當真沒那般想法。我年紀小,你便讓讓我。我不似師兄這般高尚,我只想讓外面風光霽月的師兄,趴在榻上,對我搖尾巴”夜漸鴻眼尾都點綴上了笑意,此言一出,他莫名紅了眼眶。
他以為經過那人,這輩子對于魚水之歡都會避而遠之,甚至惡心唾棄,卻發現一些話能夠輕而易舉地說出口。
那一刻,似乎有什么東西發生了改變。
若是人物變化,某些被蓋以屈辱名號的話和行為,變得不那么刺耳和難受。
赤梵天呼吸越發沉了,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師弟,我本就醉了,你莫要勾我。”
夜漸鴻分寸不讓,也故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低聲道“師兄咬也咬了,親也親了,氣也該消了吧。”
赤梵天輕輕扯下自己的衣襟,細細密密地吻住他的頸側,語調沉又喘,“氣消了,火消不了。”
夜漸鴻擰了擰眉,又抽氣舒緩著難受,額前被印上一塊冰冷的玉佩。
他微微睜眼,聽見赤梵天說“雙修功法,之前我便有,只是需要你金丹才能用,否則勢弱一方容易爆體而亡。”
夜漸鴻腦海里浮現著人體的經絡圖,靈力該如何運轉,他稍稍一怔,拽著師兄的小辮子,沉聲問他“早就準備好,只等我金丹”
“不是,碰巧而已。”赤梵天掀開他的衣擺,將他的腿擺弄在椅子扶手之處,傾身吻住他的唇,聲音沙啞地喚他“師弟,師弟,小夜”
夜漸鴻皺眉忍耐,縱容著他的失控。
第二日一早,原本進入秘址的事情往后推遲了一日,因為一位大衍宗修士死了。
赤梵天站在人群中,面色堪稱陰沉,死的人是燕回,死像慘烈,滿屋都是血和殘肢,而和燕回同屋的修士偏偏昨晚并未回屋內休息,且有不在場證明。
現場殘留魔氣,這是唯一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