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說“霍少少弄錯了。我那張牌不是鳥類詭牌,而是人形詭牌。他只是擁有鳥的翅膀和一些鳥類特征而已。”
“獨特的創意”
老教授更感興趣了,但他不是聽不懂人話的霍少少,能聽得出白青的拒絕之意。他活到九十幾歲,什么樣的人都見過。略微思索,立刻就知道白青顧慮什么。
這個女孩子是害怕引來貪婪的掠奪者
她曾在一個詭域里被c等級鎮詭者盯上,對方不惜過度使用詭牌,也要逼她說出擁有的詭牌的特性。
這說明她的詭牌非常有價值
那她的謹慎是對的啊沒有任何問題。老教授特別欣慰她懂得保護自己,天才不易出現,還有許多中途夭折,像她這樣的才能走得更遠,活得更久。這才不浪費天賦。
老教授的高興寫在臉上,他說“我決心研究鳥類詭異,還是因為一位偶然遇見的鎮詭者女士。她的詭牌全部都是鳥類,特地展示給我看的,有畫眉、夜鶯、百靈。這些鳥類詭牌的攻擊性很弱,但甜美的歌聲能令人類和詭異消除戾氣。長期沐浴在歌聲中的,詭牌的狀態更穩定,不易復蘇。”
一旁的許校長聽得眼睛都亮了,他急切問道“這位女士愿意配合研究嗎”
“她愿意的,”老教授說完,嘆息一聲。
許校長立刻知道事情有變,追問道“她有什么為難之處嗎學校可以盡全力
替她解決。”
老教授說她的丈夫不同意,她無法反抗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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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校長眼睛里的光變得黯淡,“這樣啊”
校長秘書立刻說“我可以前去和這位女士的丈夫交涉一下。您將這位女士的信息告訴我吧。”
老教授搖頭“我答應過她,不向任何人透露她的信息。”
老教授一諾千金,那就是沒得談了。
許校長心里多少有點怨怪老教授行事古板,但轉念一想,若非老教授行事古板,校研究所的風氣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清正。他有信譽,鎮詭者們也愿意相信他。
老教授威脅道“你們不要去查,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暗地里追查我這段時間的行蹤鎖定人家,我立刻就辭職另謀高就。”
許校長連忙道“瞧您說的,我是那種人嗎哈哈,我一切聽您的。我眼皮子不淺尊重鎮詭者個人意愿是寫進詭異律法中的條例,落星有一張能夠限制他人瀕臨復蘇的詭牌行動的特殊卡牌,但她說過不會給出該詭牌的信息。哪有人多問一句。”
老教授要不是想讓白青放心,不會說出此事,但許校長的配合沒讓他高興,他生氣道“小同學沒上過大學,常識缺乏。你別拿特殊人物進行類比,會讓她產生錯誤的認知。落星是檢察官,代表著世界最強戰力,誰敢招惹她。小同學。小許的話,你需要挑著聽,搞政治的心都黑。不過,他把詭異律法背得牢,條例倒是沒背錯。不管你的詭牌多么特殊,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理由強行要求你公布詭牌信息。哪怕是總隊長做出此事,只要證據確鑿,都一樣要被判處死刑。”
這是紅線,哪怕大人物都不敢隨便踩。
白青聽完心中松一口氣。
如她所料,自己暫時是安全的,但若是讓人知道自己的詭牌不會真正復蘇,不知道詭異律法還能不能起作用。
這個秘密一定不能暴露。
她有一點覺得奇怪,白青問“那位女士的鳥類詭牌給您研究的靈感,但您不應該更多的關注能發出優美旋律的詭異嗎怎么非要研究鳥類詭異。”
老教授說“因為,這位女士告訴我,只有鳥類詭異才能有這樣的能力,它們歌喉是天生的那是自然界最美的造物。她的母親和外祖母都繼承同樣的能力,三代女性都可以制作出有特殊效果的鳥類詭牌。她的家人和丈夫一家都確定,鳥類詭異才是能力的關鍵。按照這位女士的邏輯,我的研究進展頗為樂觀”
白青早就覺得,這個世界的詭牌多少是有一點唯心主義的。
老教授不再說起神秘的女士,而是將話題拋向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