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它呢”
包租婆嘴角抽搐,強忍著怒意道“你看我的指甲”
白青打斷她,“再加上這個”
白青解下被咬得破破爛爛的衣服,放在梳妝臺上。
包租婆受不了了她收回手,罵道“這都是什么破爛,哪夠租一個月的房子。一個月的房租可是五塊記憶餅干,夠買一屋子你拿出來的無用之物。”
她一怒,白青反倒笑起來。她已經知道數件事包租婆不是人,而是某種詭異的存在;它受某種看不見的規則限制,不能毫無顧忌的殺死人類;正確的回答和錯誤的回答,都能觸發死亡條件,但只要不回答它的問題,它就不能對自己動手;哪怕是違規,找到破局之法,它似乎都只能放棄。
現在的情況,一句話總結優勢在我
白青將拿出來的東西一件件放回包里,微笑著說“竟然用不上它們就算了我也覺得我的妝造足夠換取五塊記憶餅干,正好夠租房一月。”
包租婆問“什么妝造”
白青沒有回答她,而是說“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還可以給你做個指甲,但我沒有指甲油,只能用你的。,妝造收費,五塊記憶餅干,童叟無欺。”
包租婆明白她說的妝造是什么意思了。不可置信道“你這是強買強賣”
白青挑眉,瞎搞一氣竟然真的有戲。她攤開手,說道“鑰匙給我。”
包租婆罵罵咧咧“我讓你給我上妝的嗎你的手是金的還是銀的,隨隨便便弄一下,竟然價值五塊記憶餅干”然而,她罵歸罵,罵完盯著白青沉默半晌,見她信誓旦旦的樣子,便知道她是真覺得自己的妝造技術足夠值錢。記憶谷的商品定價,本來就是自由的。最后,還真的就不情不愿的把鑰匙給白青了。
白青轉身欲走,包租婆心中不忿,喊住她。
“你剛剛說可以給我做指甲”
“嗯嗯。”
白青點頭。
包租婆張口欲問,白青在她出聲前,便報價道“做指甲不是贈送項目,五塊記憶餅干一個指甲。你想做幾個”
包租婆“”
白青拿著鑰匙,走出包租婆的家。女人還在外面等著,看著白青完好的走出來,臉上露出笑容。一把挽住她的手,熱情地湊過來。
白青不大習慣她的親近,稍微將她推開一點。其實,白青和包租婆相處的時候還更自然一點人類的皮膚溫熱,不小心觸碰到總是讓她不適,像是觸碰到過敏原一樣,身上偶爾還會起雞皮疙瘩。
“我同你接觸一陣,便知道你是個厲害的。拿到鑰匙啦你帶進來的東西不是她說什么價,你就必須以什么價給她的。你砍價沒有”
白青搖頭,“沒有。”
她獅子大開口訛人。
包租婆沒有砍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