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章魚妖體形龐大無比,每天需要攝入的食物量也是驚人的,不說是每時每刻都要進食吧,那也差不多了,可是有他們卡在嘴巴里,這章魚妖餓著肚子,根本沒法捕食。
幸虧如此,他們才得以脫困。
待那章魚妖悻悻離去后,他們就在海面上撿拾了一些大船的碎片,用漂在海面上的纜繩,拼湊成了這么一個木筏。
聽他們說完經歷,俞婉兒慶幸之余,又不禁發愁:“你我眾人能安然無恙,實屬慶幸。
可是我們現在沒有飲水,沒有食物,也不知距那真水島還有多遠,憑我們的飛行符,是無法不眠不休地飛行的,不管是繼續尋找真水島,還是回返大陸,都是不可能的。”
眾人聽了也不禁垮下臉來,這件事他們也想過了,實際上在烈日的炙烤之下,他們現在就已嘴唇皸裂,有些饑渴難忍了。
他們出來的時候,任青峰曾經說過,眾人中以俞婉兒為首,此時俞婉兒險死還生,他們自然眼巴巴地望著俞婉兒,等她拿主意。
俞婉兒沉吟半晌,看向楚淵,道:“楚大哥,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王浩然見他請教楚淵,心中老大不悅,不過這種兩難之境,他也沒有良策,只得冷眼旁觀。
楚淵還沉浸在花如嬌葬身大海的事兒上,心中滿是惆悵,聽見她問,這才抬頭,道:“我們已經出海這么久了,想返回陸地,很難。
再說,重置海船,聘請水手,只怕并不容易。
森羅魔尊隨時可能再掀風云,我們等不起,必須繼續南行,找下去!”王浩然不耐煩地道:“這我知道,不過,大海茫茫,只要一直往南,就一定能找到真水島、找到長流子?我看未必!啊!楚師兄,我想起來了,你會御劍術,瞬息千里,比起我們的飛行符,可大不一樣!”王浩然微笑道:“不如就請楚兄以御劍術前去探尋一番,如何?”申屠無病道:“海洋浩瀚無邊,只是一個向南,說實話,向南要搜索的范圍也著實夠大了。
那真水島,在這茫茫大海中,只怕和一根針也差不多,那么好找?”申屠無病繼續道:“再說咱們乘的這個破筏子,只要稍有風浪,就散了。
這還是老天保佑,沒有大型海獸或者海妖前來攻擊我們的前提下。
就算沒有海妖攻擊,也沒有大風浪發生,那么……”申屠無病攤了攤手,道:“楚師兄一路探察下去,無論找到或是沒找到真水島,又如何回來找我們呢?”眾人一怔,這確實是個問題,海上沒有標志物可以定位,星象、日月,只是能定個大致方向,楚淵只要離開這個筏子,只怕就再也找不到他們了。
王浩然等的就是這一刻,馬上正氣凜然地道:“我等為天下蒼生計,定要尋到長流子前輩,個人生死又算得了什么?我倒覺得,生死雖不為懼,就怕找不到長流子前輩,有負宗門之托……”王浩然正要假天下大義,逼楚淵主動交出御劍術,讓大家都學了御劍術,各自飛臨深海尋找真水島,他們面前的海水卻奇異地拱了起來,唐冰第一個發現了異狀,駭然叫道:“又有海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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