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竟然是他,那個被君奪臣妻的大慘包這也太神奇了,前陣子才聽說了這個故事,現在就聽說這人的行跡了不過,他現在應該也不能是人了吧”
夏靈寶一臉驚呆了的表情,最近他的吃驚次數,比往常一年的還多。一個已經死了幾百年的人,是怎么還行走在現世的
許白微隔著屏幕,久久凝視著影像中的畫作,但是沒有原稿,這樣實在是看不出什么,更想不到宋春林偷走這幅畫的目的。
但是能確定的一點是,這幅畫上肯定有什么特殊之處。首都博物館中館藏眾多,比這幅畫更有價值的文物多的是,宋春林沒必要冒風險去偷這樣一件東西出來,況且單憑他給那些有錢人做的那些事,他就已經不缺錢花了。
至于那個劇組在邙山遇見的衛慕閑,究竟是不是野史中記載的那個衛慕閑還另說,沒有親眼看見,誰都不敢確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白微回憶了一遍那天課上講到的君奪臣妻的故事,然后問孟襄“這幅畫,是哪里出土的”
孟襄“京郊西帝陵,里面有一座不合規制的小墓,這幅畫,是里面的殉葬品。”
因為要追查這個事情,孟襄去了解了那畫相關的,所以知道得還算清楚。
許白微怔然,幾乎立時就猜到了那小墓的墓主是誰,莫名的,她現在覺得出現在邙山的衛慕閑,興許就是那個衛慕閑。
“靈寶,你剛才說什么君奪臣妻”孟襄問。
他了解的那些都只關乎古畫本身,卻不知道這里面其他的故事,夏靈寶就把他們在課上聽到的衛慕閑的那段野史講給他聽了一遍。
聽完,孟襄也沉默了片刻,“所以這畫中之人就是那個衛慕閑原本的妻”
在場大家都是這么想的,不然衛慕閑不會這么親密地在女子畫像上留下自己的名字,那幅畫還剛好那么巧的,出現在了帝陵小墓的殉葬品里。
夏靈寶有點難以置信,“啊,宋春林偷了古畫難不成是去還給那個衛慕閑的這樣一來,他偷文物雖然犯法,但從某種意義上,也算物歸原主了不過,我怎么就覺得他那種人干不出這種人事呢”
“當然不可能。”許白微瞥了他一眼,想也沒想就說。
那種為了保全自己,就拉上眾多無辜之人墊背的禍害,用善意去揣測純屬多余。
丁云齊伸手拍了拍夏靈寶的腦瓜子,“廢話一籮筐,看來師父該給你改善下伙食,多安排點豬腦花,缺什么補什么。”
夏靈寶“”夠了,他心疼自己。
至于那個衛慕閑,在這個事情中擔任著什么樣的角色,恐怕就要去邙山一游才有機會弄明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