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里,偷偷摸摸搞神秘的人,天不見亮就帶著家伙,上天橋底下擺攤去了。殷符言在網上學到了一個名詞,叫軟飯男,他不知道許白微是不是這樣看他,但已經發生的他改變不了,就只有在之后努力一點。
天橋底下的生意,自然是有點傳統色彩,他早上出門的時候帶一塊布,除了就沒別的工具了。殷符言每天到了天橋底下,把寫了字的布往地上一攤,這就是他的攤位了。
他旁邊還有幾個攤友,有賣烤紅薯的,有賣狗皮膏藥的,還有一個,撞業務了,算命的。
撞車算命的那個,戴著一副黑色、圓形鏡片的眼鏡,有點上海灘那味兒,下巴上留著長長的胡須,一看就是粘的,鼻子邊上還有顆大黑痣,不知道是不是也是粘的,反正看著是有點專業。
但是生意還沒他旁邊那個看臉就不專業的好,當然,黑痣也知道來找旁邊這哥們兒算的都圖個樂子,人家憑的是吸睛的臉。
黑痣跟殷符言并排擺攤兒,挑著沒人的時候,跟他搭話“哥們兒,你這長相不去當明星,來天橋底下跟咱搶飯碗啊唉你是不是不知道渠道啊,你知道星探不好吧,這個有概率性,那就選秀節目吧,你去報名啊,上個節目就算不能出道你這臉也能火一把,那來錢就快了”
“要不這樣吧,你要是愿意的話,我給你打工,咱都不算命了”
“不去。”殷符言寡言少語的時候,還是有點清冷帥哥的氛圍。
這時候,附近的一條大道上,一個墨鏡口罩沖鋒衣,全副武裝的年輕人漸漸走近,露膚度為零,只能憑借高挑的身形,辨認出是個男人。
傅祈星走得很慢,精神很差,有點想死。
三天了,被折磨的,他覺得自己可能瘋了,是不是要去掛個神經科,但是又覺得圈里面那么多牛鬼蛇神,該瘋的另有其人。他摸爬滾打到今天,過去吃了那么多的苦都沒瘋,不該有現在的地位后瘋了。
路過天橋的時候,路邊上有兩個算命的,他心中譏諷,兩個算命的挨著也不怕搶生意,什么傻。
隨即目光瞟到其中一個的臉時,視線不禁頓了一下,好吧,長得還行,可能不是傻,博人眼球呢。不對,那還是傻,有這長相在天橋底下博眼球,不是傻是什么。
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最后他還是停下腳步,摸了摸兜里,摸出一個鋼镚丟下去。
那傻卻沒有反應,跟沒看到一樣。
“喂,我算命。”
殷符言這才抬頭正眼看了他一眼,吐出兩個字“不夠,你打發要飯的呢算命一百塊。”
傅祈星“行,有二維碼嗎,掃碼,沒現金。”
他心說,一百塊也跟要飯的差不多,可能別人還要得更多。
滴一聲,掃完了。
殷符言說“傻逼倒霉是應該的,脾氣爛,嘴巴賤。”
傅祈星口罩面具下的臉一片愕然,“你真會算啊我在心里罵你你都知道。”
他剛剛才在心里罵了對方,然后對方張口就叫客戶傻逼,傅祈星只能想到對方是知道了,在報復。
殷符言“會是會,不過是你剛剛不小心說出來了,看來是真傻逼。”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