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星aheiaheiaheiahei他太陽穴跳了跳,覺得自己真是腦抽,才會真想聽他說出個一二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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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有個認出他來的人,理智告訴他現在直接轉身走人就好,但最近精神狀態不好,感覺隨時都在發瘋的邊緣。最后也沒忍住,傅祈星冷笑一聲,“這些有什么好算的,全網都是,你分明可以直接搶錢,但還要給我復述一下我的個人簡歷”
剛才那些話,要是一個普通人來,其實也算是比較明確的回答了,而不是一般算命的云里霧里“天機不可泄露”之類的言辭。但傅祈星心里認定,就是認出他來了,才說的那些,要是換個人來,就是另一套說辭了。
一百塊,他現在手頭縫里漏點出來都不止這點,但他就是心里不爽,蹲下身從他攤位上薅起一張百元大鈔,揣進兜里就走。
殷符言眉頭倏地鎖起,視線跟著他被搶走的勞動成果而動,但卻沒起身追他,只不高興地提醒“勿缺卦師卦錢,不然要倒霉的。”
傅祈星壓根不搭理,又戴好口罩墨鏡,走得腳下生風,剛剛走出天橋不到五十米,一輛正在路上行駛的電動車突然龍頭一拐朝他沖過來
本就是擦身而過的距離,太近了連躲都沒機會躲,直接就給撞翻在地,好在車速不快,但撞那么一下,還是讓他腿上擦傷了。
騎電動的姑娘也摔在地上,但比傅祈星好點,姑娘自己也慌了神,爬起來自己沒事,趕緊扶起他,“對不起對不起我最近才學的,平衡感不是很好對不起我可以賠償的”
姑娘都要哭了,傅祈星暗道一聲倒霉,但也沒多說,“沒事,不用你賠”
他原本想繼續走,驀地滯住,墨鏡下垮下臉,調轉了方向,走回天橋底下。
他把剛才從攤位上抓走的鈔票丟了回去,啞聲問“你剛才說的,另外的,是什么意思”
殷符言收好自己的勞動成果,開始收攤,“你受什么困擾我就是什么意思,撿了女鬼的小指骨,你癖好挺小眾的。”
聽見“女鬼”這兩個字,傅祈星僵了一下,隨即對他這一句話都十分不解“什么小指骨什么意思”
殷符言把帶來的布卷好,數了下這幾天的擺攤收入,有個小一千。準備走了,他才說“你自己都不清楚那我怎么知道,我是算命,但不是你生活的監視器。”
傅祈星“那你為什么說那什么小指骨”
殷符言“是跟著你的那位告訴我的。”
說完,他就往回三元觀的方向走,出門之前算好了有可能發財的方位,結果蹲了幾天,這位散財童子才來。
黑痣兄見他真的收攤就要走了,貌似還真要談成一筆大單了,頓時瞠目結舌。
“跟著你的那位”傅祈星一個激靈,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衣服下面,皮膚上激出了雞皮疙瘩,頭皮都發麻,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敢。不是他膽慫,而是意識到了,眼前這個算命的,的確不是在說瞎話。
傅祈星連忙跟上殷符言的腳步。
這會兒,他的身后,一個常人肉眼不可見的晦暗陰影,正半依靠半懸浮地趴在他的背后。
傅祈星是公眾人物,不方便一直在大街上說事,便把他帶回三元觀再細說。走到三元觀門口,傅祈星看見三元觀這三個字,明顯一愣。
這個名字他聽說過,就前陣子,章韻發微博那次,他當時還好奇了一下,什么道觀到底有多靈但也只好短暫地好奇了一下,之后工作忙起來了,熱度也過去了,他就沒再想起來過。
進門之前,傅祈星見面前這人突然回頭朝他看過來,他有點不解,問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