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敢怎么敢成為別人的妻哪怕知道這是云高帝賜的婚,她也反抗不了,段暨還是恨,恨她的毫不留情,恨她的絕情。
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三年前被流放時,他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人,原本以為她是被她父親阻攔住了,所以才沒來,可得到的線報卻是她參加花宴去了。
是啊,少了他這個未婚夫,她依舊是戶部尚書的千金,皇城第一美人,眾人吹捧的對象,他一個階下囚又算得了什么呢
沒有他,她不照樣攀上了更高權勢的人,成為尊貴的太子妃了嗎一想到這里,段暨的神色更冷了。
葉書桃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但也猜到了他對自己的憤恨。
看到他,她神情只不過恍惚了片刻,就回過神來道,“你還是叫我太子妃吧,隔墻有耳。”如果因為一個稱呼引得太子殿下跟她生份,那就得不償失了。
段暨聽到后捏著她下巴的手微緊,神情有片刻的凝滯,“真是好一個太子妃啊,那微臣是不是還要向您行個禮呢”他看著她,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句話,語氣說不出的嘲諷。
如果不是因為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她原本應該是他的妻的。
而如今只能看她和另一個人夫妻和睦,子孫滿堂,他怎么甘心
不過葉書桃聽到后選擇了實話實說,“按規矩來說,確實如此。”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他當然可以不行禮,但是在其他人面前,他就算不想行禮也得行禮。
段暨聽到后自然也知道她說的是對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嘲諷地笑了一聲道,“規矩什么規矩我們的桃兒什么時候講過規矩過了”她若講規矩,那當初跟他頭頸相枕的人是誰被他欺負得渾身顫抖的又是誰
“太子殿下可知道我們除了夫妻之間最后一步沒做,什么都做過了呢”他目光下移,落到她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身上,語氣極其的惡劣。
旁人不知,他還不知嗎這如修女的裝扮下藏著一副多曼妙的軀體,她身上的哪一處他沒有賞玩過哪一處沒有碰過
年少愛慕,情不自禁,若不是怕未婚先孕,于她名聲有礙,他早就要了她。
可沒想到最后竟然白白便宜了其他人。
他目光落到她還未顯懷的肚子上,也就是這里懷了別人的孽種,這一刻,段暨眼神狠戾,像是要穿透她的肚子,殺了這個還未出生的孩子一樣。
這個孩子不該存在。
一想到她懷了別人的子嗣,他就恨不得一碗落胎藥直接給它墮掉了。
而以段暨的能力自然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把它落掉,并且讓人發現不了自己的存在。但是一想到為了這個孩子,她連喝了三年的藥,他最終還是沒忍心下手。
只是心中的不甘心更重了。
為什么
明明他已經讓人把藥換掉了,為什么她還會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