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超和杜越聞言,也是大吃一驚。
“總教官,我沒有撒謊,我們確實沒有去過所有死者家里。我也不知道,我和杜越的dna顆粒是怎么出現在他們家里的。”
杜超神色鄭重的說道。
杜越連連點頭。
陳浩眉心擰起。
他當然相信杜超和杜越的話,但是dna顆粒怎么解釋?
辦案是講證據的,dna顆粒是鐵證,嫌犯的口供和證據不相符,只能代表嫌犯撒謊。
“有沒有可能是別人沾染上了杜超和杜越的dna顆粒,帶到了死者家里?”
忽然,陳浩想到一個可能,連忙問道。
范鵬程搖頭道:“總教官,您說的這種可能不存在。如果dna顆粒這么容易脫落并且被人沾染,那么兇案現場就應該有所有村民的dna顆粒,甚至包括我們,但是檢測結果顯然不是。”
陳浩默默點頭。
他也知道這個可能很低。
范鵬程道:“根據我們的研究試驗,一般情況下,人體是不會脫落dna顆粒的,只有經過比較劇烈的動作后,才有可能脫落。”
眾人神色一凜。
比較劇烈的動作?
那豈不是就是指殺人?
杜超和杜越又驚又怒,想要辯解,但是他倆對所謂的dna顆粒一竅不通,根本不知道怎么說。
陳浩沉吟道:“杜超和杜越曾經被兇手迷昏,有可能是兇手從他倆身上弄下dna顆粒,然后故意撒在現場,栽贓嫁禍。”
“哈哈哈哈……”
杰羅姆忽然放聲大笑。
陳浩道:“你笑什么?”
杰羅姆譏諷道:“難道兇手在行兇之前,就已經知道以后專案組會收集dna顆粒,所以提前這么做栽贓嫁禍么?呵,那這個兇手可真厲害,還能預知未來呢!”
“你說話客氣點!”
陳浩還沒說話,韓秀筠等人已經忍不住了,紛紛怒斥道。
杰羅姆冷笑道:“我不是陳浩的屬下,用不著像你們一樣對他畢恭畢敬。再說了,他的話漏洞那么多,明顯是給杜超和杜越開脫,我憑什么不能質疑?”
一番反問,竟然義正言辭,擲地有聲。
韓秀筠等人雖然更怒,但是卻被懟的語塞。
陳浩擺了擺手:“你說的對,是我考慮不周,我的屬下對你態度不好,我代他們向你道歉。”
杰羅姆一怔,沒想到陳浩竟然會當眾認錯,并且道歉。
但是他不但沒有得意,而且眼里閃過一絲陰霾。
該霸氣時霸氣,該隱忍時隱忍,這個強大的漢國超凡者領袖,雖然年紀小,但是城府卻很深。
這樣的人,很難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