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執法人員搖頭道:“沒有,她很警覺,一口咬定《長生》是她自己創作的,我們也沒辦法。”
他把審訊過程簡單說了一遍,然后道:楊總,我只能幫你們到這里了。現在方文菲已經起了疑心,我們再問也問不出什么,扣留她二十四小時也沒有意義,而且方文菲不是普通人,如果出來后公開發聲,我們的壓力會很大。”
楊露如此精明,如何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麻煩你了,陸領導,放心吧,我們老板已經和你們上級打過招呼,這件事肯定不會牽連到你們。”
她說著,主動伸出手。
陸姓執法人員和她握手,立即感覺手心里多出一張銀行卡,頓時眉開眼笑:“不用客氣。”
“我讓他們把方文菲帶出來。”
他隨手把銀行卡揣進口袋里,轉身而去。
片刻后,執法人員帶著方文菲出來。
“文菲,你受苦了,我剛和他們交涉完,現在沒事了,我帶你回家。”
楊露迎上去,露出十分關心之色,用溫柔的語氣說道。
“辛苦你了,楊姐。”
方文菲點點頭。
“辛苦什么,我是你的經紀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楊露笑道,偷偷觀察方文菲的臉色。
但是她什么也沒看出來。
隨即,執法人員交還手機、鑰匙等物。
楊露和方文菲剛從執法局里出來,外面早已等候多時的媒體娛樂記者便蜂擁而上。
“方文菲小姐,我是西方周報的記者,請問《長生》到底有沒有抄襲他人作品?”
“方文菲女士,我是娛樂滾滾滾的記者,請問您配合執法人員調查結果最后如何?”
“方小姐,我是逼乎娛樂版塊記者,請問從演唱會上突然被執法人員帶走是一種什么體驗?”
……
眾記者把麥克風對準方文菲,七嘴八舌的提問。
咔嚓咔嚓……
閃光燈此起彼伏著,不停拍照。
方文菲戴上墨鏡,低著頭,一言不發。
楊露拉著她,一邊在前面奮力開路,一邊擺手:“不好意思,各位,我們暫時不接受任何采訪。”
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擠進人群,把眾記者分開,然后給方文菲披上一條毛毯,簇擁著進入路邊停著的商務專車里。
車子發動離去。
記者們還不放棄,一邊叫喊著狂追不舍,一邊拍攝。
商務專車里,方文菲放下毯子,摘下墨鏡,揉了揉太陽穴:“楊姐,我要投訴執法局粗暴執法,另外還要請律師控告那幾個執法人員,他們的執法號我都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