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疑半晌,張小敏道:“但是林大姐說你強行侮辱她,這你怎么解釋?”
雖然還是質問,但是她口氣已經軟了下來。
孫大國聞言嘆了口氣,無奈道:“遇到這種瘋女人,我可真是倒了血霉。張記者,我問您,您是記者,知識淵博,多多少少應該了解一些刑法知識吧。”
張小敏道:“我是了解一些,但是這和林大姐說你侮辱她有什么關系?”
孫大國道:“張記者,首先聲明,我不是看不起女性,我個人認為女性和男性是完全平等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從生理的角度來說,女性確實不如男性力量強大。如果女性和男性發生沖突,往往受到傷害的都是女性。”
張小敏不耐煩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孫大國道:“我想說,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們國家在制定刑法的過程中,考慮到了女性的柔弱之處,所以對強間、猥褻、煉銅等之類的犯罪判的非常重,而且會明顯偏向女性一方。只要女方有一定證據,控訴強間,報警起訴,基本都會成立,哪怕男人喊冤,說當時女方是自愿的也沒用。”
張小敏道:“這個我知道。”
孫大國道:“所以如果我真的強間了女林小果,她又有體液證據,形勢對她極其有利,為什么她報警后我卻好好的,沒有被抓起來?”
張小敏道:“因為你有錢有勢有背景,買通了執法人員,暗中換了體液證據。”
咳咳……
孫大國差點被嗆著,苦笑道:“張記者,您可是記者,應該知道話不能亂說,我買通執法人員有證據嗎?空口無憑,就給我扣上一頂大帽子,豈不是既冤枉我,又污蔑執法人員。”
張小敏遲疑道:“但是你畢竟是大老板,有錢有勢,讓人懷疑……”
孫大國似乎有些不高興,不快道:“張記者,您要是這么說的話,我可就要問您一句了,有錢有勢就一定為富不仁,一定會賄賂官員,一定是壞人嗎?這是什么道理?窮人就不會犯罪嗎?你是記者,應該接觸過不少案件,也可能采訪過犯罪分子,請問他們都是像我一樣的有錢人嗎?”
張小敏啞口無言。
她確實采訪過不少罪犯,但是絕大多數罪犯的身份,卻是底層人。
陳浩趕緊解圍:“孫總,你別生氣,我同事心直口快,說錯了話,向你道歉。”
孫大國道:“原來陳記者您也在,沒關系,我也不是生張記者的氣,只是氣憤女林小果太會演戲,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故意在你們面前敗壞我的名聲。”
“她控告我強間,我根本沒有理會,因為我相信執法部門不會冤枉我,會還我清白和公道。”
“果然,女林小果控告失敗,事實證明,她拿出的體液證據不是我的。這件事純粹就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場陰謀,只不過最后她多行不義必自斃,失敗了而已。”
陳浩道:“孫總,關于女林小果控告您強間,確實只是她個人口述,我們沒有看到證據,也不清楚事實經過,現在只能相信執法部門的裁決。但是你能解釋一下,你為什么隱瞞自己的真實姓名孫大國,而對我們和對外都叫林小果呢?”
也許女林小果是撒謊了,但是手機軟件可不會撒謊,夜未央文化娛樂公司的法人,的確叫孫大國,而不是林小果。
孫大國道:“陳記者,這個說來話長,電話里不太方便,另外空口無憑,我想你們對我的話也未必就完全相信,因此我準備了一些證據,咱們當面談,當面看證據,我估計你們就會真的相信我了。”
陳浩想了想,說道:“好。”
張小敏一聽就急了,低聲道:“陳浩,你怎么這么痛快就答應他了,雖然孫大國說他是無辜的,但是誰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我們去他公司,他要對我們不利怎么辦?我們豈不是羊入虎口?”
陳浩還沒說話,孫大國又道:“陳記者,張記者,我讓人在市中心的明月心茶樓訂一個雅座,咱們到那里見面談如何?”
陳浩心想這孫大國倒是挺聰明,知道在公司見面怕引起我們疑心拒絕,便訂了人來人往的熱鬧茶樓,說道:“行,你把明月心茶樓的定位發給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