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蘭抱著手臂,輕輕道“柏鶴,聽雪圜的。”
柏鶴于是將陸樓、陸玉樹的名字都加上,簡單介紹了他們六人之間的關聯。
嘖嘖,族人一臉驕傲,家人們,我們蜜蜂真是太有出息了打工人狠狠制裁資本家
開始投票。
不記名投票,直接在白紙上打勾或者打叉。
陸氏集團兩大總秘,柏鶴主持,林西蘭唱票。
本次會議規格和陸氏股東大會不相上下。
陸氏會議廳。
陸宵沉默地坐在主位,紅血絲還沒消散,眼底也籠著淡淡的青黑。
看起來就是一副走馬上任后為集團嘔心瀝血廢寢忘食的模樣,因為太累,整個人呈現出陰郁魔王的氣場。
與會人員小心翼翼地坐下,生怕惹到魔王,引發新官上任二把火。
咳,他們集團挺忙的哈,陸宵一下子趕走兩個哥哥,一人肩扛,貪多嚼不爛了吧。
人員陸續到齊,全場安靜,直到門口走進兩個熟悉的人影,大家驀然瞪大了眼睛。
陸大少、陸二少他們不是說不參加了嗎
看看兩位哥哥秋后算賬的臉色,再看看陸二少焦頭爛額的姿態,高層們心里暗暗打鼓,他們今天不會有幸目睹豪門撕逼現場
陸樓和陸玉樹在陸宵下位,拉開椅子坐下。
二人之間一句問候也無。
大少二少蟄伏數日,打算向二少發難了
所有人緊張地搓手等。
等著等著,整個會議平平淡淡地開完了,主持人的語氣毫無起伏地替陸總宣布散會。
“”就這樣啊真是平平無奇的周一早上,還不如村里開大會熱鬧呢。
解散后,會議室只剩下二兄弟。
陸宵捏了捏眉心“你們的秘書”
陸樓“你老婆呢”
得,又去照顧他老婆了。陸宵閉了閉眼,也沒精力沒膽子吃醋了,像被抽掉了主心骨一樣,氣若游絲道“回娘家了。”
大哥二哥“”一看就是氣走的。
陸樓“你不去追嗎把我秘書替回來。”
“你這算什么戀愛腦。”
陸宵首次沒反駁,靜靜地坐在圈椅里,手指隔著布料摸索結婚證,好像只能從這汲取力量。
他也想追,但孟雪圜拿離婚威脅他。
陸玉樹“說吧,怎么回事”
陸宵“沒怎么,說了一點不好聽的話,老婆生氣了。”
心態決定一切。
他現在很好,兩位秘書連他廢物哥哥的工作生活都能打理得井井有條,照顧孟雪圜更不在話下。論起照顧孕夫,那兩個秘書的時長和經驗都倍殺他。
他出現只會把老婆氣吐。
真是殺人誅心。
這兩點慘烈的對比,是他如今還坐在這里的原因。
陸宵掏出結婚證,趴在會議桌上,目不轉睛地端詳,他和孟雪圜的照片、他們的證件號、結婚證的編號、花紋樣式,每一樣都很完美。
如果當時膽子大一點,再笑得明顯一點,就更好了。
“離婚這種事你只能威脅我一次。”
“下次我就就”
陸宵狼狽地閉上眼,被單方面制裁的小狗能有什么辦法。
誰讓他懷疑老婆在外面有別的狗。
現在只是隔離在籠子里,再鬧一鬧就趕出家門流浪了。
咚咚。
沈寧站在會議室門口,“你們二個怎么了臉色像是公司要倒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