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這么清楚。”
“我這整天除了在家里看書,就是和附近的大媽們聊天。他們兩個的事情,附近誰不關注啊。我跟你說,大媽們還拿著他們打賭呢。”
王庭軒看著婁曉娥說:“你不會也跟著賭了吧。”
“沒有,他們賭的那些東西,我又看不上,我才沒有參與呢。”
聽這話的意思,要是賭注合適,你才會參與,是不是。
婁曉娥接著說道:“你說這一次,秦淮如的目的是什么?總不能是因為傻柱不同意棒梗跟著許大茂學放電影,耽誤了棒梗的前程。她就一直不原諒傻柱,逼著傻柱低頭吧。”
“她也清楚,傻柱和許大茂這輩子都不和。這樣不是逼著傻柱向許大茂低頭嗎?這可是往死里逼傻柱,她就不怕傻柱真的和他翻臉?”
“哈哈。”
“你笑什么,趕緊告訴我呀。”
王庭軒拉著婁曉娥坐到了自己的身上,小聲說道:“你忘了嗎?這么長的時間,易中海一直都沒有出面。”
婁曉娥拍了下手,恍然大悟地說道:“我怎么把他忘了呢。說是一大媽身體不好,他在醫院照顧。四合院是他的基本盤,現在都亂成了這樣,居然沒有出面。看樣子是在幫著秦淮如算計傻柱。可他現在算計什么呢?”
王庭軒沒有說話,而是指著屋里的面袋子。
“你是說錢?”
是的,錢。
傻柱一直都把一半的工資交到何雨水的手里,就是怕自己心軟留不下。可是這樣一來,傻柱留在手里的工資也就夠他自己吃飯用的,根本就剩不下什么。
秦淮如家這么多年的花費,大頭還是易中海出的。別看棒梗下鄉了幾年,其中的花費不僅沒少,反而增加了很多。
為此,秦淮如想盡辦法想要把傻柱的工資拿到手里。可她一天不同意結婚,傻柱就一天不答應把工資交出來。她也就只能從傻柱身上算計那些剩下的錢。
現在看看秦淮如那邊,滿打滿算也就只有易中海的退休工資、秦淮如的一級鉗工工資,還有棒梗電影學徒的工資。
賺錢的人少,花錢的人多。
易中海一家兩口,秦淮如一家五口,都是花錢的大戶。
一大媽最近確實住院了,花費想必也是不少。易中海恐怕是真的動了自己的老本了,被逼急了。
目前,唯一能給他們供血的,就只有傻柱。這一次她們的目標恐怕就是徹底拿下傻柱。
“那么這一次,他們兩人能順利地結婚嗎?傻柱為了這一天,等了十多年,總不能這次還是落得一場空吧。”
“應該能成功吧。畢竟年紀都不小了,再折騰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了。”
王庭軒有些不確定,他們的婚事鬧劇已經來了兩次了,總不能再來一次吧。就算秦淮如愿意折騰,易中海也沒有時間折騰下去了。他是想要借著傻柱的婚事,讓傻柱感激他的,總不能等到他死了再撮合兩人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