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什么都晚了。
傻柱一定不能出事。
秦淮如暗地里去找了李主任，替傻柱求情。
李主任果然如同王庭軒猜想的一樣，成為了軋鋼廠最后的勝者。這對別人來說可能不是好消息，他的心里卻有些高興。
他們兩人的關系不錯，又隱約知道王庭軒背后的關系，這樣一來，就不用害怕軋鋼廠的人過來找麻煩了。
何雨柱被抓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整個軋鋼廠都在議論。王庭軒就聽了幾句，也沒放在心上。
這一次，何雨柱最多受點教訓，要是能被發配，對他來說未必不是好事。
“隔壁鬧了那么厲害，除了什么事情嗎？”婁曉娥今天可是忍得很難受，外面那么熱鬧的聲音傳過來，她卻不能出去打聽。
“沒什么大事，不就是傻柱被工人糾察隊抓起了這點事嗎？”
“這還不是大事？我可是聽說，進了工人糾察隊，就沒有人能好好得出來。”婁曉娥夸張地說道。
“你這挺難說的，又是從花姐那里聽來的吧。”
“你別管我從誰那里聽說的，你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
“哪有那么夸張。劉海中抓人的目的是耍威風，要是聰明點，給他送點東西，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他這不是斂財嗎？”
“那你覺得他還有別的本事是嗎？這點事情，都鬧得盡人皆知，你還能指望他辦什么大事。”
婁曉娥轉動著腦子，使勁想也沒想出來劉海中有別的本事。他這個人最大的本事也就是七級工、打孩子，收禮。
“這次抓傻柱，也是為了收禮。不過傻柱手里沒錢，他應該知道啊。”
“這次應該是為了拍馬屁。你還記得過年的時候，秦淮如拿著我送給李主任的野味回家的事情嗎？”
“記得，那些東西還是我幫你包裝的，你們廠的領導都有。我在街道上一眼就看出來了，那些東西是咱們家送的。這和傻柱被抓有什么關系嗎？”
“我后來聽說，李主任在年前被人打了一頓。今天傻柱被抓的理由就是動手打了李主任。你說這兩者是不是有什么關系。”
李主任被打，他的福利被秦淮如拿回家，傻柱被抓，婁曉娥很快就想明白了。
“我明白了，是不是傻柱揍了李主任一頓，又拿了他的年貨，這次是找傻柱的后賬。”
王庭軒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天又不是他當班，而且廠里也沒多少人，事后也沒有什么閑話傳出來。
不過根據隔壁四合院的尿性，這件事情八成跟秦淮如脫不了關系。那些東西是李主任專門找王庭軒要的，說是要送給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那些東西，連同廠里發給李主任的福利都被秦淮如拿回家，總不能李主任說的朋友是秦淮如。
“傻柱是沖動，但也不會傻到直接對李主任動手。要是沒有特別得娥原因，傻柱是絕對不敢動手的。而且這都過了多長的時間了，李主任這個時候找他的麻煩，不是明擺著說這里面有問題嗎？”
“那就是這里面還有秦淮如的事唄。傻柱要不是為了秦淮如，其實也很少對人動手。”
見婁曉娥猜到了，王庭軒就不說了。這畢竟是他們的猜測，沒有證據也不好往外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