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他如此攀咬你,離間你我兄弟之間的感情,你都能忍?”
“誒,五弟,父親常教育我們對待普羅大眾要施之以仁,不應嚴苛律法,我們要將父親的話放在心上,時時警醒自己。”
這時候拿爹的話來壓我,平常怎么不見你有那么的孝順。
“二哥說的對,史家人就先不抓了,畢竟還沒審出來,沒有證據,但是史云同不能放,這家伙打探軍隊消息,攀咬當朝郡王,離間皇孫兄弟感情,一定得嚴刑痛打,抓出背后之人來,不然軍威何在,此次西征不是成了兒戲,隨便來個人就能將軍隊里面的事情說出去。”
“你……”
朱瞻墡沒給他面子,他只覺憤恨,甩下袖子,離開了。
……
第二天一早,朱高煦昏昏沉沉的在充滿著香氣的床上起來,昨晚一場惡戰讓他自覺現在身子骨不如從前了,以前就算前一天晚上奮戰一場,第二天還是能起來晨練一波,現在不行的。
當他睜開眼睛,眼前沒有如玉的美人,只有朱瞻埈。
“二叔,您醒了?”
“你怎么來了?”朱高煦面露不悅,誰會喜歡自己的睡覺的地方別人想進來就進來呢。
“二叔,昨晚的事情您還記得嗎?”
“什么事情?昨晚喝多了,后面的事情記不得了。”朱高煦裝了湖涂。
朱瞻埈只得將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滿臉苦惱的說:“二叔,你說著怎么辦啊?史家好歹是名門望族,在朝中為官的人也不少,瞻墡僅僅因為這么一句話將人綁起來嚴刑拷打,按了罪名,這不是草管人命嗎?”
“話不能這么說,按照你剛才的說話,這個史云同知道瞻墡帶側妃來這件事情確實非比尋常。”朱高煦一臉的正色。
朱瞻埈面色尷尬的說:“二叔我跟您說實話,是我跟他說的,這不是想著逗逗瞻墡,沒想到瞻墡這么小氣。”
朱高煦伸出手指點了點朱瞻埈:“你啊你,你五弟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啊,你平白無故罵他兩句他可能和你不計較,你敢說他女人,他不得和你拼命嗎?這事情可千萬不能讓瞻墡知道。”
“二叔,我知道錯了,您幫我想想辦法救史云同回來,史家必然有重謝,您和瞻墡關系好,比瞻墡品級高,他肯定聽您的。”朱瞻墡臉都快成苦瓜了。
“這事啊,我可幫不上,瞻墡占著理,別因為這點事情影響你們兄弟間的感情了,不就是個沒腦子的紈绔子弟么,而且其他人不知道是你攛掇的,你不如趁早讓他開不了口,不然哪天瞻墡記恨你了,因為這么點事情你們兄弟生了嫌隙劃不來。”
穿好衣服褲子的朱高煦就走了出去,在朱瞻埈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笑臉,他為什么要幫朱瞻埈,他巴不得大哥家幾個兒子鬧的厲害點。
“昨天在蘭州府做了一番休整,今日蘭州府軍營整軍,而后啟程繼續出發。”朱高煦第一時間下達了命令,這是一刻都不留,就要馬上出發,不給朱瞻埈留機會。
朱瞻埈急的不行,現在他只能給皇帝寫折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