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們的足利義持將軍將大田市的港口給我了。”朱瞻墡嘿嘿笑著說。
朱瞻墡輕描澹寫的一句話,卻讓一休和尚無比的吃驚,足利義持怎么會將一個港口給大明人,這中間發生了什么呢?
一休宗純不敢直接問,怕朱瞻墡起疑心。
但是朱瞻墡自言自語的說:“因為我給了他十艘蒸汽商船還有將來可以制造蒸汽船的權限。”
一休宗純錯愕的說不上來話:“這……這……這……”
“很意外嗎?”
一休宗純恢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只是聽聞之前大明不允許任何的國家擁有蒸汽機,一旦擁有不論是用什么途徑的都會被視為是大明的敵人,沒想到殿下居然允許我們擁有蒸汽機。”
“咱們是朋友么!”朱瞻墡笑著說。
但是一休宗純本能的覺得事情不可能這么簡單,朱瞻墡或者說大明與東瀛之間關系沒好到那個程度,將蒸汽船這樣的國之重器都給東瀛,顯然不合常理。
“一休大師,你修的是大乘佛法還是小乘佛法?”朱瞻墡忽然問了一句。
“回稟殿下,小僧修的是大乘佛法。”東瀛的佛教是從華夏傳入的,所以很多受到華夏的影響。
“殿下,對佛法也有研究?”
“我有一位忘年交,是佛門中人,姚廣孝大師,所以略微知道一些。”
“道衍大師的名諱,我等也有聽聞。”
朱瞻墡喃喃自語:“小乘佛法,是以自我完善與解脫為宗旨,大乘佛法,將無量眾生度到彼岸,嘖嘖嘖都難的很啊,一休大師你覺得真有佛能度眾生嗎?”
一休合十雙手:“阿彌陀佛,世間仍存災厄苦難,佛便未成佛。”
“高,高,高!”
騎著馬的黑蛇姬饒有興趣的問:“殿下,這高在何處?”
“我聽不懂,但是覺得有道理,那就是高。”朱瞻墡哈哈一笑。
一休宗純也笑了起來:“與殿下交談真是頗為有趣,殿下本是文采斐然之人,這些時日游歷東瀛可有詩篇啊。”
這是一休這些日子來每天都會問的問題,朱瞻墡都被他問煩了,不過人家本就是沖著他的文采慕名而來的。
想了想朱瞻墡打算來上一首。
既然一休宗純是東瀛人,那就用東瀛人的話來敷衍……額不忽悠……也不對是寫一句詩句吧。…
“一休大師,我來到東瀛,總是見東瀛的天空湛藍,便想了一句詞,雖不成詩,但是我很喜歡,您若想聽聽,我就說了。”
“小僧今日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