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考察一下地形地貌,等到時候過來開工的時候順利一些。
饒有興致的看了一圈,外觀看起來就是普通的一個山區,停留了一天就趕往了大田市。
石見銀山距離大田市非常的近,當朱瞻墡到達的時候便得到了張先啟傳來的消息。
……
朱瞻墡離開大坂后的第十天,張先啟的住處,夜幕之下一道人影翻入了他的家內。
身手矯健的忍者趁著夜幕悄悄的靠近了張先啟的房間,張先啟覺察到的時候,一只黑手已經從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巴。
“張大使,請別出聲。”
聲音很熟悉,是日野光太郎。
張先啟也沒想到日野光太郎的身手如此之好,居然可以躲過所有的護衛來到自己的住處,也明白自己的護衛力量得加強了,若不是對方對自己沒有殺心,這時候自己應該已經死了。
確認張先啟認出自己之后,日野光太郎松開了手,拿下了面紗,道歉說:“張先啟君,迫于無奈,如此斯行事還請不要怪罪。”
“光太郎君身手如此了得,真是令人意外。”張先啟面色恢復了平靜。
日野光太郎苦笑一聲:“我本就是忍者出身,所以會些手段,不值一提。”
“光太郎君,連夜來找我是有何事?”
日野光太郎雙目認真的看著張先啟說:“張先啟君,之前讓您去四天王寺取的東西可交給珠江郡王殿下了。”
張先啟說:“若沒教給殿下,殿下怎么會命我留在大坂等稱光天皇閣下和光太郎君聯系呢?”
日野光太郎放松了一些,朱瞻墡和張先啟都知道了那東西,而且張先啟是故意在等自己的,那么這一趟就不用藏著掖著,多番試探了。
“張先啟君應認得那東西吧。”
“之前雖為親眼見過,但是書籍中有記載,知道是何物,只是無法判斷真偽。”
認識就好說了,日野光太郎繼續說:“東西是真的,當年從大明回來的祖阿和尚,有兩位弟子,一人是名震東瀛佛界的華叟宗曇,還有一位就是四天王寺的丹陽和尚,只是與宗曇宗師的揚名天下不同,丹陽和尚隱姓改名藏于寺中,不爭名利。”
“祖阿和尚從大明帶了昏迷的建文君回來,也自知上一任將軍足利義滿極其危險,便將那方印璽藏了起來,說是丟失了,足利義滿果然意圖以建文君為憑圖謀中原,但是因為建文君心灰意冷,遲遲未成,后足利義滿去世,建文君現假扮為后小松天皇,和華叟宗曇以及足利義持創建【奎】組織圖謀大事,意圖中原。”
日野光太郎用最簡短的話語將自己的所知的事情全盤托出。
其中大部分事情與足利義持所說的差不多,但是張先啟得裝出吃驚的模樣,一副第一次了解到這件事情的樣子。
“光太郎君,這也太讓人吃驚了,怎么會如此?事情如此的復雜。”
“張先啟君,稱光天皇知曉這些事情后無一天不在厭惡足利家族的所作所為,此次正好乘著珠江郡王到來的時間,稱光天皇愿意盡最大的努力協助珠江郡王將前朝余孽完全的消滅,為大明清除隱患。”
張先啟想了想說:“東瀛窩藏前朝余孽,與大明勢同水火,光太郎君你們這是在玩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