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墡這兩天一直在想這件事情,但是始終想不明白到底是誰人想要如此結果呢?
誰人和李顯予有如此深仇大恨。
他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張先啟說:“殿下,此事臣也想不明白,殿下,會不會是惡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團濃霧緊緊的籠罩著,朱瞻墡這輩子都解不開這謎題。
太詭異了,實在太詭異了,朱瞻墡又想到了自己的妃子爭寵,但是馬上又搖了搖頭,在此的側妃目前只有阿利亞,阿利亞不會將李顯予視為敵人,兩人都是側妃。
陳新月更不可能了,她不是這樣的人,而且就算是要爭寵也爭不到李顯予的頭上,別說沒過門,就算是過了門她也是身家背景最低,威脅最小的那一個,陳新月有容人之量,不會容不下這么個女孩子。
只能看錦衣衛的后續追查,以及對方會不會露出馬腳了。
……
后日,是一個晴朗的日子,大明的新年馬上就來了,朱瞻墡在大田市召集了所有的東瀛貴族們開始分銀礦。
人山人海,紅旗招展,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港口上蒸汽戰船威風凜凜,近海內蒸汽母艦也臨時停泊著。
比例其實商量的都差不多了,今天就是公布一下,同時朱瞻墡給他們安排了閱兵。
讓他們見識一下大明軍隊的威風凜凜,拉著坦克一起上街閱兵。
看著威風凜凜的坦克,以及各式各樣的武器在長街上走過,東瀛的貴族們不免心生畏懼,感嘆大明的強大,民眾則主要就是看熱鬧,畢竟大田市是大明的租界,而且跟著大明這半年他們的生活越來越好,現在以明租界百姓自居。
自覺高出普通東瀛百姓半籌。
足利義教看的興致勃勃,朱瞻墡微笑著對他說:“足利將軍,石見銀山的分成大家都有的賺,接下來的東瀛發展必然越來越順,將軍閣下可要多照顧著些我啊。”
足利義教受寵若驚:“殿下,您這話說的可是折煞我了,沒有您哪有這樣蓬勃發展的東瀛,人家都說殿下是個有魔力之人,不管到了那里都能讓那里的百姓生活變得越來越好。”
朱瞻墡與足利義教對話和當初的足利義持不同,足利義持保持著自己作為東瀛將軍的體面,與朱瞻墡從來的平等對話,刻意的也要保持著這份平等,但是足利義教顯然是如同對待上級一樣對待朱瞻墡。
兄弟兩人的性格詫異極大,也因為足利義持多年來對足利義教的壓制,所以足利義教早已經習慣了上頭有人來做決定,如果大事情得他自己決定的時候反而就會猶豫不決。
他這種性格就不適合做團隊的領導者,猶猶豫豫,欠缺主見,說的不好聽就是沒主心骨,說的好聽點就是善于接納意見。
所以不由自覺的總是在詢問并且順從朱瞻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