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德陷入了無比糾結的狀態。
朱瞻墡摸了摸貞德的腦袋,貞德此時并未退后,似乎也習慣了。
“我從來不把我的婚姻作為政治籌碼,因為我不需要這么做。”朱瞻墡的話簡單,但是霸氣十足,他不需要政治聯姻來幫助自己鞏固任何的勢力。
“那……那殿下還讓我來做法蘭西的國王?”
“我以為你想要幫法蘭西百姓做些事情,所以以為你會愿意做法蘭西的女王,如果你覺得不想的話就算了,跟我回大明吧。”
朱瞻墡的話讓貞德的臉紅的不能再紅了,她本就皮膚白嫩,紅的非常明顯。
仿佛有光從黑暗中照了進來,原來我值得被如此的偏愛。
“怎么?你不愿意嗎?”見貞德沒回答,朱瞻墡就追問了一句。
貞德慌忙的脫口而出:“不是。”說了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表現太慌張了:“殿……殿下,我的意思是……不是這樣的,我……我……”
支支吾吾一時間說不上話。
看著緊張局促嬌羞的法蘭西光頭圣女,朱瞻墡覺得頗為好玩:“你是有什么顧慮嗎?”
貞德的面色暗淡了下來:“但是殿下,我是在英歌蘭受了他們的侮辱,我的身體被污泥和糞便涂抹,我曾被抓著游街示眾,我被教皇驅逐出了教會,時至今日我仍覺得自己身上有臭味。”
她抬頭看著比她高出大半個頭的朱瞻墡,眼淚婆娑而后梨花帶雨的落下,嗚咽著聲音說:“殿下,我配不上您。”
朱瞻墡將貞德一把攬在了懷中,習慣性的摸摸腦袋說:“過去了,都過去了,以后這一切都不會再發生了,你想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鎧甲可以,裙子也可以,沒人可以再逼迫你,也沒人可以欺負你,我在你的身后,拿出點底氣來。”
“殿下您說的是真的嗎?”貞德無比殷切的盼望著朱瞻墡的答案。
“我為何要欺騙你,跟我回大明吧,生個六七個娃娃也挺好的。”朱瞻墡繼續默默貞德的腦袋。
“殿下您這么喜歡摸我的腦袋嗎?”
“手感好。”
貞德此時卻輕輕的推開了朱瞻墡,一只手掌還停留在朱瞻墡的胸膛之上,一只手擦拭著自己落下的淚水說:“殿下,我不能和你回大明,雖然我很想,但是我不能,我的必須留在法蘭西,法蘭西的人民還需要我。”
朱瞻墡震驚的說:“那你不想成為我的妻子了嗎?”
真的此時不在紅著臉,不在羞澀,而是帶著微笑和淚水,淚水在陽光下迸裂璀璨,無比堅定的說:“我想,我想和殿下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但是我也放不下法蘭西的人民。”
“可是如此的話,你是想要成為法蘭西的國王嗎?”
“不,不,不,我只是想要為法蘭西人民做一些事情,我不需要那些虛名。”
“貞德,你真是高尚且純潔,法蘭西能有你真是幸運。”
貞德萬分殷切的看著朱瞻墡:“殿下……殿下……。”
“貞德如果你想留在法蘭西,我就讓你做法蘭西的國王,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可以更好的治理法蘭西,若讓你留下只有一個閑職,或者成為那玩偶一般的圣女,那不可能。”
“那我還可以做殿下的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