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商量了他們三人就敢受著嗎?”
“那也別這樣突然襲擊啊,若是經驗粗淺一些的當場要被你嚇走了。”
“三哥,你們是代表大哥來的,大明禮法在上,也是正常的。”
朱瞻墉也不再說話。
法蘭西國王今日神志清晰,神經病發作之后的短時間內整個人都精神了,太子夏爾顯然遭到了候顯的各種酷刑對待,現在整個人都萎靡不振,但是表面上看不出傷口來。
“查理六世,夏爾,根據供述你們對于侮辱鄭和,侮辱大明國威的事情供認不諱,你們殘忍的斬斷了大明使臣真的的腿,并且將之賣給了勃艮第公爵,而后再轉手賣給英歌蘭的凱瑟琳夫人,是否如實。”顧佐問著。
詳細的罪狀和供詞,之前已經在獄中審問的差不多了,所以這場公堂審問其實就是判罪而已。
法蘭西的國王并未說什么話,但是太子夏爾卻低著頭沉聲說:“我否認一切對于我的指控,我否認一切你們所謂的罪行。”
“宣證人。”
此時之前指控他們的那個侍臣,還有后來另外幾個站出來指控他們的人都被帶到了堂前,顧佐正要問話,但是夏爾自己先開口了。
此時的他面色兇悍,等著朱瞻墡的位置,緩緩的站起身來:“大明人開著戰船來到了法蘭西,一言不合就加入了英歌蘭和法蘭西的戰場,利用自己的武器優勢強制讓我們停下了戰爭,還想要讓我們法蘭西成為大明的朝貢國,我們身為法蘭西人難道就屈服于外來人嗎?”
他朝著在做的法蘭西貴族憤怒的喊著。
但是法蘭西貴族沉默不語,沒人能叫醒裝睡的人。
既然已經屈服于大明,顯然跟著大明走才是最好的選擇,這時候覺醒國民意識并沒有什么作用,他們冷漠的看著自己的國王和太子。
候顯站了出來說:“三位主審官,當初我跟隨鄭和大人來到法蘭西,我們尋求和法蘭西建立國家之間的聯系,朝貢關系在我朝的外交關系中是非常重要的一種聯系,或許法蘭西人不理解,但是我們也并未強求,多次向我軍發動進攻,而后又以奸計欺騙鄭和大人,在宴會席上下了迷藥,舉止之可恥,行為之無禮,令人發指。”
“夏爾你可認罪?”
夏爾還沒說話,國王自己開口了:“殺了大明人,搶了蒸汽船,我們就可以打贏英歌蘭了,嘿嘿嘿嘿。”
這其實就是國王和夏爾的真正目的,當時的國王精神病還沒現在這么精神,貪婪讓他變得更加的瘋狂。
顧佐拿著證詞說:“你在獄中承認你的所有罪行,包含了你因為想要蒸汽船的制造秘密而虐待了鄭和,但是鄭和并未屈服,最終你憤怒之下斬斷了鄭和的腿,你的罪行深重,你可認罪?”
“不,不,不,我是法蘭西的太子,我是法蘭西將來的國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法蘭西的未來,我想要驅逐英格蘭人,我想要帶領法蘭西走向光明的未來,我不接受如此不公正的審判,所有一切的證詞都是嚴刑拷打下所得的,神不會允許你們如此對待神圣的法蘭西國王和太子。”
砰
驚堂木一拍,大明的威嚴壓下了瘋狂的法蘭西太子。
朱瞻墡站起身來說:“你們的神若是教會了你們無恥和丑陋,那算什么神,真正信仰神的人是如同貞德這般的堅定信仰者,就算是身陷囹圄,萬般困頓,依舊堅定的信仰著,依舊保持著自身的高潔,而不是如同你們兩人這般,有著高貴的身份,雍容的生活,卻如同墻角之鼠一般嚙嚙而語,你們是在褻瀆你們的神。”
在場所有人和場外的所有人都驚訝了,朱瞻墡接著說:“今日起,神也得遵照大明律法,就是為了避免如同國王和夏爾這般瀆神者的再次出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