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離的不遠,早些回去就行,見見新月就好了,還有殿下至今未有子嗣,還望殿下早日有嫡子。”
朱瞻墡老臉一紅,老岳父都催上門了,這怎么好意思。
“小婿,多多努力。”朱瞻墡尷尬的說,然后送陳瑄出了門。
朱瞻墡看著陳瑄坐上了轎子,心中明白因為還有嫡子的原因陳新月壓力一定比較大,特別是朱瞻基廢后之后。
陳新月作為海王正妃,一直以來經常進宮,太皇太后有點事情就讓她進宮去陪著,所以和胡善祥也很熟悉。
那樣不爭不搶,溫良醇厚的女人,因為沒有嫡子被廢除了皇后的位置,在廟里清修,一國之后尚且如此,自己這個海王正妃不也是一樣的,沒有子嗣肯定不行。
說不急肯定是騙人的,只是兩人聚少離多,陳新月只能懸著一顆心。
運氣好的是其他的姐妹也都沒有開花結果,這倒是分擔了她的輿論壓力,眾人一致認為是海王自身的問題,不然這么多老婆怎么一個小孩都沒有,甚至外面的私生子都沒有。
這讓朱瞻墡情何以堪,自己三兄弟好像都,朱瞻墉到現在也還沒生孩子,朱瞻基那可是大把大把的補藥吃著才生了兩個兒子,這和他們父親完全不能比,三兄弟加起來,沒有朱高熾生的一半多。
當天晚上,陳新月做足了半個時辰的臀橋,確保一滴不剩。
兩夫妻躺在床上,陳新月保持著臀橋的姿勢,朱瞻墡坐在邊上好笑的說:“有必要這樣嗎?”
做著臀橋的陳新月說話有些吃力。
“殿下,這是宮內老嬤嬤教的法子,母后說當年就是靠著這招連著生了你們兄弟三個。”
“啊?還有這效果?”
做完臀橋的陳新月拉著朱瞻墡說:“殿下,再來一次,強化效果。”
又是小半個時辰的臀橋,朱瞻墡有些困乏了躺在一邊,陳新月問:“父親,今日來找您是什么事情嗎?”
“聊的事情倒是正常,只是岳丈今日人過來就是來表態的。”
“表態?”陳新月不太理解朱瞻墡的意思。
朱瞻墡伸手讓她的臀橋做的更標準些然后說:“岳丈大人今日托病不上朝,而是單獨來咱們府上,其實就是明白了告訴朝堂上的人,他是站在自己女婿這一邊的,此事之后不論如何岳丈大人的職位怕是保不住了。”
“啊?”陳新月驚的一下子坐正了:“這可如何是好。”
朱瞻墡愛惜的摸摸陳新月的腦袋:“水往低處流,你要是這么坐著可就有前功盡棄了。”
陳新月當即恢復了原來的姿勢,朱瞻墡輕緩祥和的說:“岳丈盡自己的能力幫我,我這個做女婿的自然會全力護著他,你放心吧,就算是岳丈沒了職位,爵位還在,而且我會給他安排好一切的事情,岳丈年紀大了如果愿意在家中休息就休息,如果還想做些事情我也會為他安排好位置。”
陳新月認真的說:“殿下,我雖然只是記到了父親名下,但是外祖母和父親對我都極好,希望殿下多念著些。”
“放心吧,誰對我好我還能看不出來嗎?朝堂上估計過幾天就有結果了。”
朱瞻墡凝神深思,陳瑄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聽得出來陳瑄也希望朱瞻墡走出最后一步榮登九五,這樣的話陳新月就是皇后,他們一家自然更上一層樓,但是從朱瞻墡小的時候他就和朱瞻墡關系很好,他深知這位殿下的脾氣,他只做自己該做的事情,讓朱瞻墡知道自己在支持他就好了,具體的決定朱瞻墡自己來選擇。
……
第二日朱瞻墡就出門聽小說話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