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晚你遲早都要放的,早放,等下就不用憋……憋著啦。”
“哇,你這也太糗了吧?”
金麥基滿臉不情愿,被孟超拉了起來,二人在專家文的嘲笑聲中,并肩行出辦公廳。
可剛在走廊行出幾步,孟超突然拉著金麥基,飛快沖向警署的入口。
金麥基全程懵逼,他實在搞不懂,平日呆呆傻傻的孟超,點解今晚舉動如此異常?
孟超一口氣拉著金麥基跑來林大英身邊,他上氣不接下氣喘道:“林師傅,今晚我們兩個,可不可以跟在您身邊啊?
實不相瞞,那日峰哥帶您過來,我第一眼睇到你,就覺得您很親切啊。”
“嗯?”林大英滿頭問號。
不過,想起在這七日,自己同鐘發白在這間警署出出入入,眼前這個未老先衰,一臉晦氣樣的阿sir,貌似真對自己恭敬有加。
籠在袖中的五指,簡單掐算一下,林大英驚愕發現,自己同這個長相蠢蠢的家伙,隱隱有點因緣呢。
“孟sir,今晚貧道和鐘道兄要對付的嘢,可是十分兇惡。
你跟著我們,還不如返去家里睡覺。
假如擔心事后胡sir責怪你們擅離職守,隔日,我可以幫你們向他解釋的。”佛講元,道講緣,林大英甩了一個拂塵,緩緩講道。
現在都快午夜12點了,這里又是荒郊野嶺,正所謂草長林深野墳多。
加上今日是中元節,我們現在回去,真是鬼才能知道,路上會遇到乜鬼了。
可能冥冥之中,有條看不見的因果線,將孟超和林大英連接起來。
往日毫無主見,比貝多芬還渾噩的孟超。
他考慮不到一秒,表情堅決回道:“林師傅,我還是想要跟著你。
而且我看到了,下午您在幫那些攝像機做法,現在你能不能幫我們的槍開個光。
萬一……
萬一有咩危險,我們倆個,可以幫忙的。”
“那……好吧,趁著還有一點時間。”林大英看了孟超一眼,轉身走向鐘發白的法壇:“道兄,借個壇用一用。”
“沒問題。”鐘發白好奇退到一旁。
林大英殺雞、磨墨、寫符,點符,動作行云流水,只用十幾秒,就制作出一碗散發凌冽陽氣的符墨。
“你們先將子彈都浸泡在這里面,然后遇到臟東西,就可以開槍打傷祂們了。”林大英將公雞碗遞給孟超。
孟超雙手小心接過,很自然笑道:“多謝師父。”
“哎,別亂叫,我不是你的師父。”林大英板著臉糾正,不過善于觀察的鐘發白,卻看到對方嘴角明顯翹了一下。
等到孟超端著符墨,叫上金麥基跑去一邊幫子彈附魔,鐘發白走到林大英身邊:“道兄,你想收徒?”
“唉,且看看吧。
今晚大家能夠留下來,都是為了對付那幫東洋鬼子,左右不過一碗符墨,做就做咯,又不是很麻煩。”
“那倒也是……”鐘發白說道一半,突然抬頭看著月色:“時間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