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那行吧。”丁云峰裝出一副沮喪的模樣,轉身返回房間。
看到王安娜和阮文鳳還在講話,丁云峰大喇喇在右邊沙發坐下,故意吐槽:“真是像坐牢一樣……”闌
阮文鳳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她收起笑容,沖身后女兵打了一個眼色。
一個女兵推門出去,幾分鐘后,跑了回來,蹲在她耳邊嘀咕幾句。
得知弟弟文豹下了命令,不準這幫受邀的企業家隨意離開賓館房間。
阮文鳳終于壓不住怒火了。
這是接待貴賓的態度嗎??
當前可是己方有求于人啊!!!
一大堆投資的項目還沒談,你先把人家當成罪犯看管,后續的合作,要怎么開口?闌
“這位先生,真是很抱歉。
舍弟年紀還小,他可能誤解我哥的命令。”阮文鳳歉然看著丁云峰,起身講道:“各位放心,安南對合作伙伴,一向抱有極大的誠意和敬意的。
我會吩咐下去,晚宴舉辦之前,大家隨時都可以在周圍游玩。”
目送阮文鳳帶上兩個女兵,氣沖沖推門離去。
衛斯理起身關上房門,坐下問道:“天哥,剛剛在外面……”
“我搵個借口試探了一下,這些士兵得到的命令,是不允許我們這些人,隨意走出房間一步。”丁云峰拆開一包駱駝香煙,一邊講著,一邊散了一圈。
眾人聞言大驚,陳長青更是掏出術法家伙,五指飛快掐算接下來這幾日的吉兇。闌
……
話說阮文鳳吩咐好賓館的士兵,馬不停蹄帶著侍從跑來搵阮文龍。
結果,她卻連將軍府都進不去。
把門的士兵告訴她,將軍不在,有什么事情,過了今晚再說。
阮文鳳擔心丁云峰這些人在自己走后,又與賓館的衛兵發生沖突,只能再次趕回賓館。
而阮文鳳不知道的是,當她上車離開這處設在鯨吞地的兵營,兵營后面五座形似手指的山峰背后,有一伙人沿著飛鳥絕跡的峭壁,避開阮家軍隊的耳目,逐漸靠近最正中的主峰……
“兩位,要不要停下來,稍微休息一下?”一個帶著斗笠,肩纏彈帶的青年扭身看著林大英和鐘發白。闌
林大英一手拿著羅盤,一手抓著巖壁蔓延下來的樹藤,額頭遍布汗水,鐘發白背著一只布包跟在后面,呼吸也是有點急促。
雖說二人都有功夫在身,可是這邊的地形,也是遠遠超過他們事先的估計。
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環境,林大英沉聲回道:“不能休息,必須盡快找出墓穴,繼續走。”
“好!如果兩位撐不住,務必提前同我說一聲。
因為,接下來根本就沒路!
每個人都要留有一點自保的體力,如果在這種地方受傷……”話不說盡,可這位打仗永遠戴著墨鏡扮酷的游擊隊長,他那意思,眾人都是聽明白了。
現在深入敵后,又在崇山峻嶺。闌
如果誰受傷,可以現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