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是雇主,你說了算。”天養生也是收錢辦事的人,他出于職業道德,提醒丁云峰一句也就是了。
反正,這類地形作戰,他熟得很。
就算打崩盤,他們也有信心逃命。
送好軍火,天養生繼續偽裝成服務生,吱呀吱呀推著鐵車出門離去。
另外一邊!
看完一封不知被誰擺在自己床頭柜上的信件,安南國王的臉色陰沉如水。闌
“兔軍這兩日,要搞一場臨時演習?”瞪大眼睛再看一遍,確認信上內容無誤,安南國王憤怒砸掉桌上好幾樣貴重的擺設。
信是誰送來——不重要!
演習是真是假——也不重要!
這件事情關鍵在于,姓丁擺明威脅你了——你敢不敢賭?
“混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衡量一下手上的籌碼,尚未消化阮家勢力的安南國王,對著賓館的方向,連連怒罵。
幾分鐘后。
不知在房間摔爛多少件擺設的安南國王,他面無表情推門出來。闌
守在外面的仆人,戰戰兢兢低下腦袋。
無人膽敢在這個時候,直視這位能夠決定他們生死的君主。
帶著侍衛來到樓下另外一個房間,安南國王黑著臉推門進去。
四肢被人綁在床柱的阮文鳳,看到來人,劇烈掙扎。
不舍看著床上的美人,安南國王僅用一句話,就讓阮文鳳停止無謂的反抗:“你還想不想救你的哥哥和弟弟?”
吩咐守在床邊的女兵,松開綁住阮文鳳嘴巴的毛巾,安南國王走到一旁的酒柜,倒了兩杯紅酒回來:“文鳳,你應該慶幸,慶幸自己長得足夠漂亮,值得我和你來一場交易。”
“你什么意思?”闌
“我是安南國王,如果我丟了臉,那就代表這個國家丟了臉!
你哥利用我這次在國際上招商引資,試圖搞兵變,將我趕下臺。
他這個人沒腦子,把我這鍋好菜給燒糊了。
可我身為安南國王,我不能讓這場招商引資,以一種虎頭蛇尾的方式結束。
說白了!
今晚被你們阮家搞了這么一出。
外面那幫資本家,一個個都不愿意掏錢出來投資了。闌
呵呵,剛才在會場,相信你也看到。
我這次能夠挫敗你哥的陰謀,借了那個港島人丁云峰的力量。
他是港島華人商會最年輕的成員,據說個人資產無法估量。
現在,我有一個難題。
我想讓丁云峰帶頭捐錢,卻不愿向他低頭。
假如,今天你能幫我解決這個難題……
我可以答應,留給阮文龍和阮文豹一條生路。”闌
這個時候,阮文鳳已經被解了下來,她板著臉回道:“我跟那個丁云峰又不熟悉,僅僅見過兩面……”
“我剛剛還夸你長得漂亮啊,怎么,你連我什么意思都不明白?”
安南國王將一杯紅酒遞到阮文鳳面前:“行,那我說得直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