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王建軍,似乎融合李杰和托尼身上的優點,既有前者的服從,也有后者的狠辣。
“峰哥,丁大哥手底下,真沒剩下的嗎?”絣
“占米,這個問題,上次不是討論過了?”
……
意大利,威尼斯。
一艘小艇在岸上街邊藝人悠揚的風琴聲中,從古老的石橋底下穿過,船上一個大胖子,沙啞著聲音說道:“我一向信任你,我的孩子。”
“我也一直對您很忠心,我的教父。”一個相貌有點娘的白人青年,連忙回道。
“很好,那你就去趟港島,幫我殺掉兩個人,順便把蒙提蘇圖丟失的那批鉆石找回來。”
“啊?為什么是我,我還在放假呢。”絣
“你可以不去,我也可以叫他殺了你,直接丟下船做死魚。”
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后,右手一直藏在大衣里邊的大胡子。
白手套無奈嘆道:“好吧!除了找回那些該死的鉆石,要殺的那兩個人是誰?”
“第一個是破壞我們和本地黑幫交易的那個小偷;
第二個是這個剛剛下野的港島差佬,他叫丁云峰。
我允許你借用我在港島的關系和力量,記住,鉆石可以丟,安東尼家族的臉不能丟!
我現在飛去倫敦的卡特城堡,你最好快點給我一個好消息……”安東尼臨走強調了一句,帶著保鏢上了一部勞斯萊斯,緩緩開向機場。絣
白手套一來,啟德機場的地勤人員,馬上打電話給甘量宏。
隨著甘量宏在商界的崛起,這幫義海集團的員工,都很樂意私下為前太子爺做事,不僅大家可以撈點外快,也能落個人情嘛。
“好,我知道了。甘先生,這次多謝了。”男人婆抓著一部大哥大,笑容十分燦爛。
甘量宏在電話那頭微笑回道:“ada何,到時升職記得請我,擺酒也要發帖給我。
我們等你和藍保這頓婚宴,已經等了好幾年了。”
“這事好講啦,請都怕請不來呢,您肯賞面,我們倆公婆一定上門去請!”男人婆爽朗大笑,反而站在她身邊的藍保,有些不好意思對著循聲望來的路人點頭致歉。
扯了幾句,男人婆收了線:“走,先去刮邊緣人那個撲街出來演場戲。”絣
“啊,又要打他啊?”藍保揉揉拳頭,表情有點不忍。
男人婆嘖了一聲:“我們打他是在保護他啊!
如果不是這樣痛扁他,他早被道上的人斬成十八段喂狗了,還能當線人賺爆料費?”
藍保不敢多嘴,拉開駕駛座坐了進去,帶上未婚妻,直接趕來啟德機場。
為了搶在關淳前面抓捕白手套,今日除了十幾個過來飾演熱心市民的洪興古惑仔,只有他們兩公婆出馬,沒有驚動中區和灣仔一兵一卒。
停好車子,男人婆帶著藍保走進機場大廳。
望著面前幾百名行色匆匆的旅客,藍保無奈問道:“這么多人,你有沒約他在哪個地方碰頭?”絣
“約他?幾年前我們去東非酒吧,就是被那個撲街擺了一道,那次你還中了槍呢,你該不會忘記了吧?”男人婆雙手叉腰,眼神銳利掃著全場。
藍保:“那次他也是被逼的,事后也有擺酒給我們道歉了……”
“哎,你是老實人,哪知道這撲街打什么算盤?
當初他在福臨門擺酒,那是峰哥派人去道上刮他,如果不主動出來認錯,有可能要被阿強他們灌水泥填海。
眼看躲不下去了,他這才出來認慫的。
一頓酒就把你擺平了,沒出息。”男人婆找不到邊緣人,有些不耐煩說道。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當初你擺平我,才用一杯酒呢。”藍保碎碎念,報了一點私料出來。絣
男人婆臉蛋紅了一下,雙手捂在嘴邊,對著機場大廳喊道:“邊!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