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金剛倆人出門,靚坤抓抓下巴:“看不出來,這個飛賊挺講道義的。”
“你一個賣片的,也不比人家做賊高尚到哪去。
話說,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影響?
日夜都在面試演員,搞得整個江湖都知你靚坤腎虧!
這一次,連占米都懷疑你大白天在大廳當眾做事,差點鬧出大笑話來。”丁云峰恨鐵不成鋼看著靚坤。
靚坤聳聳肩膀:“峰哥,你可千萬別聽外面的人亂傳,我在沒譜,也不能當眾做出這種混賬事來,更不用說對方還是一個男的。”
“可我怎么聽說,你不僅把巴閉給做掉了,還當著他死不瞑目的尸體,用他的馬子當眾瀉火?”隻
“啊這……”靚坤撓撓褲襠:“那撲街當年不還我的錢,利滾利到上個月,一共足足6600萬。
他說沒錢還,我只能取他條命咯。
至于他馬子的事,那個女人自己主動的,我沒逼她啊。”靚坤連忙解釋。
丁云峰稍微提了一句,看到靚坤表情很慌張,敲打目的達到,果斷岔開話題:“你那些破事,自己注意!
都是做龍頭的人了,如果你的哚臭,洪興這塊牌子也就不亮了。
還有,我可是聽人說,蔣震次子蔣天養,已從暹羅回來了。
如果洪興有超一半的堂主撐著他,以蔣天養的身份,他是有資格拉你下來,自己頂上去的。”隻
“蔣天養?”談到正事,靚坤收起笑容,換上一副陰鷙的表情:“那個二世祖,吃喝玩樂還成。
奪權,他一個人可玩不轉。”
“你自己心里有數就好,我就不再提醒你了。”丁云峰點頭起身,大步行出酒吧。
靚坤亦步亦趨跟在后面,叫人開了一部奔馳過來。
車子剛剛停穩,靚坤上前拉開車門換下司機:“峰哥,你準備去哪里?”
“去荃灣。”
“好。”隻
一路無話。
車子剛剛停穩,丁云峰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一馬當先走進祠堂,他拉開一線天面前的椅子坐下:“前輩,羅湖那邊已經開始運貨了,你可有想送給家人的信件或者物品?”
“什么家人啊?我這種人,被當成死了,我老家的人,才會安全。”一線天語調很平,說出來的話,卻是字字重若千鈞。
丁云峰沒有再勸,對方出身藍衣社。
這是一個很敏感的部門,如果暴露行蹤,一定會生出許多的波折。
換個話題,丁云峰問起這段時間的施工,可有發生什么特殊事件。隻
“還有什么大家伙啊……
上次在黃山村,你一言不合就把一位勾魂使者請上來。
結果隔日,方圓二百公里的妖魔鬼怪全部移民了。
要不然,你當一條路,僅用幾個月就能修得出來?”一線天掏出火柴,嘩啦一下,自己點上。
丁云峰啞然失笑,幸虧這句臺詞出自一線天,并非千鶴自己說出來的,否則,鐘發白肯定得告侵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