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說,當時黑虎會會長,不是因為對我爸沒辦法,憤然切腹的。
他是搞砸冢本英二的委托,擔心被冢本家族清算,以死贖罪的。
而且!
他剛剛切腹,隔壁大廳突然打開。
幾十個東京當地的記者沖了進來,那幫人手持相機,對著我們一頓狂拍。
然后,東京警視廳也來了,準備以非法聚賭的罪名逮捕我們。
事情鬧到那地步,家父唯有放棄贏到手的競拍權,帶著我們離開扶桑。
至于那艘富貴丸賭船,最后落在新月組手上,而代替我們出錢,就是那個冢本英二。
其實,這場賭局,就是一個幌子!
不管誰贏誰輸,聶家最大的賭船,只能落在山口組或者冢本英二的手中。”
陳聰明越說越氣,新加坡陳家被扶桑人當猴耍了一通。
陳金城老奸巨猾忍了,可他這個千二代,咽不下這口氣。
“那么,你的意思,請我幫你對付山口組、新月組和冢本英二,把那艘富貴丸搶回來?”丁云峰咬著華子走去吧臺,倒了兩杯紅酒回來。
陳聰明接過一杯:“峰哥,你這次猜錯了,家父從東京回到新加坡,立即下令,不許陳家再打富貴丸的主意。
眼下,是黑虎會二代目上村宏次跟我們過不去!
這兩年,陳家名下幾艘賭船開到哪,小鬼子就帶人過去搞亂。
我還聽說,他滿世界物色賭術高手,準備約家父出來一戰呢!”
嗯……
按照原本的劇情。
對方找到高進,然后陳金城糗了。
丁云峰內心吐槽了一句,舉舉酒杯:“不說你我私交,就憑新加坡陳家是華人,對面是扶桑人,我沒道理不撐你。
說吧,想我怎么幫忙?”
“嘿嘿,我想找你借方真、錢文迪和廖智。
我不知上村那家伙,最終能請到什么高手。
實不相瞞,家父這幾年,身體一年不如一年。
我和二叔的技術,又不夠精,我想請你手下三位王牌押陣。
萬一家父沒把握贏過對方,最少,現場有人能夠代他老人家出戰嘛。”陳聰明說完,對著丁云峰挑了挑眉。
丁云峰沉思幾秒,在陳聰明驚訝的目光中,搖了搖頭:“不行。”
“喂,不是吧。
前面還說好兄弟,我酒都喝了,你現在說不行,我面子往哪擺啊?”
看到陳聰明急紅了臉,丁云峰示意他坐下:“方真當年與聶萬龍一戰后,就再也沒有上桌實戰了。
何況,他斷了一只手,有沒巔峰七成功力,我看都是夠嗆。
至于錢文迪和廖智,一招借花獻佛,耍了十年還要互相配合。
想想就知,這倆貨欺負庸手還行,遇到高手,鐵定撲街。”
“那怎么辦?
峰哥,你不知道,賭船這行當競爭很大的,已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程度了。
上村宏次一直咬著我家不放,我一直懷疑,有山口組或者冢本英二在他背后慫恿……”陳聰明聽后,又要急了起來。
丁云峰伸手將他按住,抓起手邊的大哥大:“不要緊張,我找另外一個高手幫你。濠江的千王之王黃師虎,可有聽說過?”
“黃師虎?
我只知道他當年是給賀新當馬仔的。
后來因事入獄一年,出獄自立門戶。
喂,峰哥,這人靠不靠得住啊?
他自號千王之王,又沒什么實際性的戰績在道上流傳。
而且,道上都在傳,這個人脾氣很古怪,經常整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