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轎車在酒店門口停下,坐在副駕駛的楊霖率先下車,他打開后排車門。
率先出來的是薛余成,他今天穿著一件灰色大衣,臉上含笑,精神飽滿。
經過一個多月的休養,身體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就連負責他身體的教授唐世杰也說他恢復的很不錯。
只要注重養生,不要再像以前那樣熬夜傷身,活上十年一點問題都不會有。
薛余成昨天就辦理了出院手續,正式的和醫院說再見了。
他看向面前的酒店,當初不過是一場意外入住此地,沒想到這里成了救命的福地。
于此同時,另外一邊的車門打開,一位和楊霖年紀相仿的男人攙扶著一位六十歲左右的男人出來。
兩個人一看身份就不低,攙扶的人長得英俊,身材高拔,氣勢雄偉。跟在他身邊的是他父親,名叫顧威霆。
顧長繼看著熟悉的酒店,微微挑眉。
薛余成和顧威霆是兩家至交,他們爺爺那一輩還是上過戰場的戰友。至從薛余成的身體好了以后,他每天都在顧威霆面前提起狐九兒,說他的醫術乃是全世界一流,不如去試一試。
顧威霆常年在部隊里,部隊里的醫院那也是首屈一指,連里面權威醫生都給他判了死刑,他怎么可能去相信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
所以這段時間以來,他們都在找尋其他醫生,可他得的是肺癌,還是晚期,以如今的醫學條件,根本無法解決。
薛余成出院以后,一直放不下這位比他年長的大哥,于是再次登門,親自帶他來找狐九兒。
雖說他心底也對狐九兒能否診治癌癥抱著懷疑態度,但如今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萬一又一個奇跡在狐九兒身上實現呢?
他回頭看向顧威霆,笑著說:“就是這里了,我們進去吧。”
顧威霆身體銷售,肺部的疼痛讓他背部佝僂,面色略顯蒼白,雙眼朦朧,意識不是很清楚。
癌癥的擴散速度很快,以前還能用杜冷丁壓制一下痛感,如今一針下去,壓制的時間越來越短,才短短半個小時的距離,肺部的痛感再次襲來,費了全身的力氣才不讓自己叫出聲。
薛余成如今是酒店里的重要顧客,看到他進來都認識,他也輕車熟路的進了電梯,來到41樓。
狐九兒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顆梨,經過一個多月的診治,如今來找他的病人已經沒有幾個了。
當然,這一個月所賺的錢,別人一輩子都很難賺到。
只不過對他來說,那些東西全都是廢紙一張。
白謹夕將一杯咖啡放在茶幾上,詢問:“中午我訂了一家海鮮店,看評價味道都很不錯。”
“你做主就行了。”他把事情全部交給狐九兒以后,在這方面就沒有怎么操心過。
不得不說,白謹夕真是一個懂得照顧人的人,將他照顧的很周到,令他特別舒服。
兩個人相處模式也很自在,如果能一輩子這么待下去,光是想想就覺得很美好啊。
此刻,敲門聲響起,白謹夕看到外面的人,打開了房門。
“薛總,您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們。”薛余成笑著回答,“順便為胡先生帶來了一位病人,不知道他現在方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