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面露驚懼,他剛才根本沒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狐九兒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發生了什么?他的速度怎么會那么快?
上一秒明明還在三米以外,下一秒怎么會出現在面前?他是怎么過來的?
狐九兒不管是在狐族,還是在酒店里,就算是在乞丐群,那都是成為別人尊敬的存在。
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要讓他賠錢,還要讓他跪下來道歉。
這群小嘍羅的膽子還真大,不給點教訓,真當自己是吃素的呢。
“你就給我好好跪著,等你的人來了,我再放了你。”他朝著劉東的肩胛處輕輕點了一下,劉東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根本動彈不得。
他驚恐地瞪大雙眼,“你……你是什么人?我怎么動不了了?”
狐九兒聳了聳肩,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轉身來到了白謹夕和白景意面前。
白謹夕正在用紙巾輕輕地給大哥擦拭臉上的血跡,身上的灰塵,剛才那群人動作不輕,大哥臉上好幾處擦傷,還有被石頭磕出來的傷勢,她看著極為心疼。
“只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白景意看到她心疼的表情,輕聲安慰。
“我去打水,來給你擦拭一下。”白謹夕起身走向了廚房。
白景意的目光落在狐九兒身上,笑著感謝道:“謝謝你出手相助。”
“應該的。”狐九兒上下大量起他來,看到他已經萎縮的小腿,再過不久,就會直接壞死。
白景意已經習慣了別人打量的目光,再次問道:“你真的是小夕的男朋友?”
他笑著點頭道:“她雖然還沒有真正承認,但我認為是遲早的事情。”
白景意皺起眉頭,“你強迫她?”
“怎么可能?”他感覺到了大哥傳來的敵意,笑著解釋:“我喜歡她,當然是尊重她和保護她。”
白謹夕已經將水打了出來,聽到他的話,腳步一頓,這才走了上來,開始為大哥清洗傷口。
白景意沒有再多問,有些話要私下里說才能說清楚,現在不是一個好時機。
狐九兒也沒有再多說什么,抱著手臂看她為大哥清洗傷口。
此刻心里最為煎熬的是劉東,他嘗試著起身,可身體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一樣,怎么動都沒有辦法。
在這個時候,他想到了不遠處坐在輪椅上的白景意,第一次體會到了那種無助的感覺,心下變得極為復雜。
一刻鐘的時間,又有一輛車來到,一群穿著西裝的精英男子走了過來,看到劉東還跪在地上,急忙上前想將他扶起來。
可不管他怎么用力,劉東就是起不來。
趙博文是一位律師,他著急的問道:“你怎么回事?快起來啊。”
“你當我不想起來啊,可他就像是給我點穴了一樣,我動不了啊。”狐九兒看向坐在屋檐下的狐九兒。
趙博文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狐九兒的時候,表情微微一愣。
他當然不認識狐九兒,可是狐九兒那張妖冶的面孔,跟房屋的風格格格不入,卻有一種安然自在的感覺。
狐九兒就那樣坐在屋檐下,但是身上的氣場絲毫沒有減少,令看到他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感到一種威懾。
趙博文沒有多想,快步走了上去,質問道:“是你將劉先生害成這樣的對不對?你已經侵犯了人身自由,我有權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