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婉兮憤怒了:“你偷看我睡覺?”
“我呸!我干嘛偷看你睡覺,你能睡出朵花兒來呀?我問你,視頻怎么來的?別以為我……,我不找你算賬你就沒事了……嗝——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你快老實交代!”
什么視頻啊?本寶寶聽不懂你在說神馬啊喂!還有,你的坦白政策好像哪里不對?不過為了自己的小臉蛋著想,狐婉兮沒有直接問出聲,而是小心翼翼地道,“那個老板,我能不能問問是什么視頻啊?”
“就是那樣啊!”白駒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更紅,咽了一口水忽然覺得口干舌燥,“水,給我水!”
狐婉兮可是個單純懵懂、天真無邪的好雪狐!對于男女情愛那點事是一點都不知道,只感覺身上有什么東西頂著她,難受地扭了扭想閃躲開,誰知道身上的男人卻倒吸一口氣,嚇的她連忙停下來,“你沒事吧?不是要喝水?壓著我沒辦法拿呀!”
紅酒后反勁,越是陳年美酒后勁越厲害,其實從宴會廳一路走到電梯里,白駒一直在強撐著不讓人看出異樣,實際上他早就喝多了。不勝酒力的白駒已經找不到東南西北,只覺得身體像是點燃了一團火,燒的特別難受。
他甩了甩頭,眼前模糊的小臉漸漸清晰,她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里面卻都是信任……
是夢嗎?小白眼狼怎么會在他身下躺著?白駒又狠狠捏了狐婉兮臉蛋一把,不知在想什么,頓了頓,一個翻身竟然躺回床上。
狐婉兮如蒙大赦,連忙去拿礦泉水,回來的時候發現他腰部以下的某個部位被撐得鼓鼓的,特別突兀。狐婉兮哪里知道人體構造,還是男人的構造,爬上床將水遞給白駒的同時,膝蓋直接朝那凸起部位懟下去……
懟……下去……
嗚~~嗷~~,房間里傳出一聲慘叫,狐婉兮嚇得水丟在一邊,瞪著一雙眼睛完全不敢靠近。怎么了這是?等等……褲子下面應該就是男人生小寶寶的法器吧?好像七歲的時候聽二大娘說過。
⊙﹏⊙媽媽呀!不會吧!!我到底干了什么蠢事啊喂!我只是方便給你喂水啊!我不會害得他以后生不了小寶寶了吧?狐婉兮嚇得掩住小嘴,慌得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還是三十六計溜之大吉吧!
“站住——”
狐婉兮剛邁開腳步,一聲怒吼嚇得她一個激靈。
“你——說——究竟是誰派來陷害我的!?”
“我沒有啊老板,你對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會陷害你?”狐婉兮表示很委屈。
“放屁!你讓人三番四次拍我的曖昧視頻!這還不是害我??”
白駒搖搖晃晃地坐在床上,手指著狐婉兮。
“恩公……我在這呢……”然而,眼前好幾個人影,某自大狂指偏了。狐婉兮想笑,不過強烈的求生欲讓她不敢笑出聲來。
“你笑我!你不僅害我你還笑我!狐婉兮,你還有沒有良心?!”醉了酒的白駒悲憤欲絕,甚至扁起嘴兒來,那叫一個委屈。
媽呀!雖然在死亡的邊緣來回試探,可是……自大狂這樣子是不是犯規了?惡意賣萌可恥啊!狐婉兮一臉正色,豎起三指向天:“老板,我敢對青丘之……,我敢對天發誓。絕對沒有想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