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看看那束花,野菊花、狗尾巴草、牽牛花……,白駒指了指茶幾上的花瓶:“放那里吧。”
“好嘞!”狐婉兮馬上高興起來,一種小孩子闖了禍后自作聰明試探大人態度的小伎倆,我嘗試做點什么,大人沒生氣或者接受了,那就是不生我氣了吧?這種叫人一眼就看穿的小把戲……,為什么了然之后,只會讓人想發笑?
白駒眼看著她把丁貍剛剛才插進花瓶的一束紫白百合拔出來,丟進垃圾桶,然后把牽牛花、野山菊、狗尾巴草一股腦兒地塞進花瓶,不禁以手掩面……
“老板,都是我不好,你不會怪我吧?”
既然老板沒有表現出生氣或厭倦的意思,狐婉兮便得寸進尺了,總希望聽他親口說出并不生氣這才快樂。
白駒咳嗽一聲:“當然不會,純屬意外,你也是為了救我,是一片好心嘛。不過,那個沈其言,你要小心。”
“小心他干嘛?”
“這個人,眉窄口小,臉頰瘦削,說明他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他雙眼晦暗,目光游離不定,說明他心地陰暗,兩面三刀。他尖嘴猴腮……”
“老板,沈其言好像不丑吧?”
白駒一臉誠懇:“相信我,你的審美不行!”
狐婉兮不服氣了:“我的審美怎么就不行了,我老板就很帥,比沈其言還帥好幾分呢,我就看得出來。”
白駒的眼睛頓時變成了上弦月:“是么?呵呵,其實我也不算怎么帥了,只不過比沈其言強那么一點點,他的氣質太飄了,不如我沉穩……”
白駒口中那個不夠沉穩的沈其言一出醫院大門,走向自己的房車的時候,就冷哼起來:“那個有眼無珠的小女人,你看到她站在病房門口,背著雙手,乖巧可憐的樣兒沒有?我是誰,她居然無視我,卻那么緊張那個滿身銅臭的白駒。”
江江屁顛屁顛地應和:“就是,就算論錢,言哥你也未見得就比姓白的差。”
沈其言在車門口站住,看到遠處正踏上房車的丁貍,側影兒看去,纖腰一束,身姿盈盈,沈其言扭過頭,英俊的雙眉微微一挑:“這劇本整天改來改去,幾個版本我都要記混了,你回頭跟丁貍說一聲,叫她拿劇本來我房間對對戲。”
江江一呆,干咳一聲:“言哥,貍姐出道以來,零緋聞的,恐怕……”
沈其言微微一笑,那雙令許多女人可以為之尖叫的桃花眼蕩漾起一抹異樣的神采:“那是因為她一直沒有遇到對的人。你只管對她說,哼!看她一雙媚眼整天東飄西蕩地撩騷,你真當她是冰清玉女呢,只怕她巴不得有接近我的機會。”
沈其言說完,就把下巴傲嬌地一揚,登上了房車。
已經在自己房車中坐定的丁貍憑借著她絲毫不遜于狐婉兮的超強聽力,居然把沈其言的一番話清晰地聽在了耳朵里,她冷冷一笑,把一雙粉長致致的長腿往沙發椅上慵懶地一擱,懶洋洋地對司機說:“你都聽到了?”
忠心耿耿的曲藝正要發動車子,聞言馬上扭頭回答:“聽到了主人,我去咬死他。”
丁貍抓起個靠墊就砸了過去:“蠢貨!”
曲藝下意識地一縱身,張嘴就咬住了靠墊,將靠墊放到手中,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人,那我該怎么做?”
丁貍懶洋洋地說:“他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顧忌多多,你當他敢為所欲為?懟回去,讓他碰個軟釘子,他會識相的。哼!男人嘛,大多都沒種,我早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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