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盧小聲說:“我探探他的底,看為啥鬧情緒,人多不合適,你們先回去,我問問再說。”
老姜猶豫道:“這不合適吧,畢竟是我份內的事。”
韓盧揮揮手:“都是咱們家的事兒,你先去吧。”
大部分制片人都是八面玲瓏,擅長溝通,但也有一部分更擅長細務、實務,一遇到耍無賴的主兒可沒辦法。自詡騷浪賤的韓盧覺得在這方面,自己比老姜要靈活許多,所以把他們打發了出去,看看江江,說:“麻煩你也出去一下,我跟言哥談談心。”
江江看向沈其言,沈其言閉著眼睛揮揮手,江江便放下雞蛋,輕輕走了出去。
韓盧拉了把椅子,在沈其言對面坐下,笑吟吟地問:“言哥,您可是男一號,整個劇組上上下下千把號人,可都指著您吃飯呢,這個節骨眼兒上,您可不能摞挑子啊,您說,有啥不合心意的,跟我說一下,頭拱地我也給您解決嘍。”
沈其言閉著眼睛伸出手,在茶幾上摸索了一下,摸到紅酒杯,端起來,輕輕搖晃著,鮮紅的酒液在晶瑩剔透的杯中蕩漾,一言不發。韓盧也沒說話,只是微笑著,耐心等待著,凝視著那一抹紅……
丁貍一個人在水里游著,泳館內非常的安靜,旁邊少了那個或坐在躺椅上玩手機或跟在池邊喋喋不休的身影,她一開始非常地愜意,但漸漸的……卻覺得索然無味起來。
“什么東西嘛,說好了這三天當我小工的,這才一天,真沒耐性。”公主殿下不高興了,拍打了一下水面,停下來,忽然,她眉頭一蹙,有些痛苦的表情,緊接著,水中漾起一抹紅。
“遭了,葵水來了。”丁貍懊惱地想起來了。
青丘星的貍族女子與地球上的女性不同,她們不是一個月來一次葵水,而是按季度的,一個季度一次,但也因此量大、痛苦程度也更高,丁貍沒想到這個時候葵水來了,她連忙爬出泳池,扯過大浴巾裹在身上,還沒等走向更衣室,一陣更劇烈的腹痛就傳來。
丁貍急忙走到門口去拉門,結果門從外邊鎖住了。
丁貍焦急起來,嘴唇蒼白著拍著門,有氣無力地喊著:“開門!韓盧,韓盧啊,開門……”
一陣更劇烈的疼痛傳來,丁貍呻吟著癱臥在地上,拍打門的手虛弱地垂下來,痛苦地捂住腹部,一汪鮮血沿著大腿流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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