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瞬間就捕捉到了一個關鍵點
特巡廳好像連他是死是活都搞不清楚
她本來是既擔心范寧的安危,又擔心特巡廳直接徹底撕破臉皮,將暗門后的事物公之于眾,當堂對質。
如果他們打算在事件通報中“充分發揮想象力”,那么有一個重要前提是人沒了,或控制住了。
不然編了個自圓其說的故事后,過幾天人又活著跳了出來,躲在角落發張電報辟謠打臉怎么辦
而剛剛的情況是,歐文好像本來是準備進行相對嚴重的定性的,但是有人突然提醒他出了點什么意外,比如有什么以為能把握到的證據,突然發現失去了效力,連“稍微發揮想象力”都做不到了
只能來一句,“他以前的藝術成就沒問題,后面的持保留態度”
結合之前他們滯留后山超36小時的信息
再結合“潛力音樂家征集”這個極易讓自己產生遐想的動向。
這就有意思了。
羅伊收起手中折扇,低頭眨動睫毛,失聯已超過十日足夠讓人擔憂,但如果特巡廳自己都不清楚情況她覺得自己的焦慮感減了一半。
歐文下臺退到一邊后,提公文包的紳士再度走到他旁邊“先生,雖然井不見了,但前幾日蠟先生曾幫助我們取樣過一些照片”
“單獨無用。”歐文沒有回過頭,“少了公眾見證下的直接對證環節,那些東西很可能起的是反效果,暫時繼續保存,先觀察完今日情況,回去匯報討論。”
“明白了,是在下欠考慮。”紳士退至人群中。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移涌秘境還有坍塌的事情。
原本策略是先放出點負面消息過渡,避免一下子推翻這個藝術名譽如日中天之地所造成的惡劣影響,在有了一個眾目睽睽下的公開對質過程后,再放出提前取證了一些暗門后的照片,這樣逐漸達到目的,但沒想到暗門后方的夢境事物,居然徹底不見了。
如此一來,不光是照片會被質疑“造假污蔑”或“不能證明與特納藝術廳有聯系”,在情況通報上也毫無操作空間,剛剛自己的致辭幾乎是說了一通廢話。
“先看看今日的后續情況吧。”歐文等待著即將開始的首批大額捐贈環節。
他還記得幾天前聯夢會議上,己方幾位邃曉者向領袖請示的場景。
對于范寧宣布退會及不知所蹤后,討論組應如何處理和特納藝術廳的后續關系的問題,領袖罕見地思考了較長一段時間,最后只是說“先重新評估一輪其藝術名譽與社會地位”。
今天的首批大額捐贈,社會各界的支持是一個什么廣度,一個什么力度,無疑是很重要的參考維度。
歐文往禮臺的角落墻根處看了一眼,卻發現“蠟先生”不知何時已經離場了。
他負手而立,望著禮臺人上人下陷入沉思。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