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不是直指要害,拔云見日
瓦爾特指揮的心臟在砰砰跳。
就這查看和思考的幾分鐘
他此刻確定,哪怕這件事情沒有下文,就這么到此為止,他都已經至少省去了自己幾年的鉆研精力
當然,這件事情絕不能讓它到此為止。
他的眼睛極速掠過這些數字和符號,然后終于松了口氣,
右下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一個人名和一個地點。
“舍勒是誰”
完全沒有印象的名字。
但這份見地和功力
這個人說自己是范寧他都信。
15號包廂28座見鬼了這個舍勒聽音樂會時竟然坐的還是這么偏的角落
自己是沒和他打過交道,加之客場地位不尷不尬,也留不到更好的內部票,可這節日大音樂廳自己的人是瞎了眼了么
瓦爾特深吸口氣,鉆入指揮休息室,簡單給助理交代了幾句,又胡亂往公文包里塞了幾件隨行物品,便提著包一個大跨步直接消失在房門口。
早在瓦爾特遇到這個插曲幾分鐘前,討論組考察團及大音樂廳管理方的一行人,就已經走離后臺的演職人員籌備區域了。
“巡視長閣下,主教閣下,安排好的旋轉餐廳在音樂廳頂樓,家兄和埃莉諾親王隨后就到,一會就讓布谷鳥小姐先來見個照面,屆時決賽之日還有勞各位多加關照了。”
這位詩人塞涅西諾的弟弟、音樂廳的副總監在前方引著路。
突然他看到一位穿華貴紅禮服、姿態挺拔、氣質雍容的女士,正攜著另一位白裙少女朝自己方向走來。
女士腳下的步子有些快,神色間似乎在顧盼尋人,手上還持著一支通明璀璨的狐百合花束玉飾。
“庫慈小姐”
“您怎么來后臺了”
“那邊的參評提前結束了嗎其他人呢”
大音樂廳方面的管理人員紛紛問好或提問。這位身價地位炙手可熱的名歌手,無論去到哪座劇院或音樂廳都是暢通無阻的座上賓。
庫慈直接無視了眾人的問題
“請問舍勒先生是不是還在里面休息”
她并不知道舍勒在哪,安也是午間時分就和他分開了,唯一確定的只是他在這里聽音樂會,然后這里剛散場。
不過庫慈默認這樣的人肯定會走貴賓通道,在散場后也可能會有一些社交,所以她才會直奔后臺。
結果考察組的這一行人同樣面面相覷